”... ...不必——噗!“
爆破术加一。
【宿主,您... ...在公报私仇... ...】
【这从哪里说起,我们哪里有仇,明明有情。】
... ...
也不知道是不是她太笨了,让谢梵之意识到,如果他再不清醒他就要丢半条命了。于是在宁姣进行下一次的清心咒的尝试时,谢梵之把她挥开了,自行进行打坐调息。
至于穆风为什么眼睁睁看着谢梵之吐血而不顾,原因就是他在给小师妹疗伤,眼睛逼得很紧。
没看见也是情有可原的。
现在的场面就是四个人三个人在打坐疗伤,宁姣刚换的衣裙全是谢梵之吐出来的血,白皙如玉的小脸上也溅上了不少血,活像吃了小孩的妖精。
她摸了摸小腹,涨涨的。
那是谢梵之留在她身体里的东西。
要使掉包计划不被短时间识破,趁着他们还没有往那方面想,宁姣取出了一些弄在了阮桑恬身上。
至于剩下的... ...万年童身,当然是吸收自用了。
修仙界男女结合不容易有子嗣,也正是因为这个原因。那些双修的伴侣,有专门研究这种修仙之法的,直至如今俨然已成派系传承,合欢宗便是其中鲜明的例子之一。
虽然他们清玄宗不是,可... ...正所谓肥水不流外人田,神不知鬼不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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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姣消化之际,来了一位不速之客。
睁开眼睛,此人正神色古怪地看着她。无他,只是因为她周身那股细细有力的青色术雾,缠绕着精纯的金色流动状的细流。
来人一身朴素的袈裟,脖颈间挂着一长串佛珠,双手合十,一手竖起一手不紧不慢地捻着双人腕大小的珠串。
他在谢梵之和她之间看了看,又不动声色地扫过这一室的狼藉。
宁姣笑了笑有些乖张,对上他泛金的眼眸,“大师来的怎么这么巧?刚好,我师尊受了极为严重的内伤,大师的功法绝妙定能妙手回春。”
普华尊者没有打算回答她的话,而是投下一道梵音:“无耻小儿,不敬尊长。”
宁姣隐去周身的青雾,被一片金光压得跪倒在地,她的膝盖骨都要被碾碎了。
这个普华尊者真是有病,“敢问尊者,何出此言?宁姣心思澄明,谨言慎行,自问从未有过得罪尊者之过,何至... ...于此!”
宁姣一口银牙都要咬碎了,堪堪吐出这几个字。
“巧言善辩,湮魔仙尊之经血为何遍布全身?!”
宁姣心里松了一口气,原来他没有发现,只是看见她浑身是师尊的鲜血,以为她谋害师长。
秃驴!
“普华尊者为何不听人分辨,若是早认为我谋害师尊就应该一击必杀,既然没有那就是您也不确定事实真相,再说,宁姣是师尊之弟子,尊者为何越俎代庖?!”
也许是普华只是想暂时制住她,所施法术不重,可能也是她方才吸取了身体里的东西修为大增,一时间竟有了突破之意。
普华眉峰冷皱,一时分不清为何,在他术法重压之下,这女子怎么还隐隐突破之势?
他与谢梵之交好,自然知晓他徒弟几何。
这个女弟子是其中最不起眼的,性子悟性以及天赋修为都十分平庸,除了... ...这天生的好皮囊。
他们佛教禅宗讲究的是红颜枯骨,禁欲冷性。
这一处优点也成了修习路上的劣势。
说实话,虽然不礼貌... ...可他从未看得上这个女弟子。
今日恰逢师徒四人,不成想竟然看到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