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躺在柔软的棉花上打滚。
她倒是睡好了,但是这一夜因为她睡不着的人何其多。
关砚实在想不通宁姣喜怎么会是这样一个女人,没有底线虚荣拜金也就算了,竟然还有这么多黑历史。虽然这是从林潮汐的口中得知的,有不可信的部分,但是无风不起浪。他心里憋着一股气,嫉妒愤怒挣扎几相交织,说不清是哪个占上风。
贺致沉更不用说了,他的那条信息像是石沉大海,他一个人在公寓里待了一夜,地上的烟头堆积成了一个小山,整个屋子里弥漫着尼古丁刺鼻的气味,枯坐在平时交缠的床头,像是一尊望妻石。
他这一夜反复地在想,他为什么会心甘情愿地在这里等她,明明她才是最应该上赶着缠着他的人。想破了脑袋,双指颤抖着夹不住烟,他失意嫉妒甚至愤愤,都是因为他喜欢上了宁姣喜。他竟然喜欢上了她,意识到这个结果贺致沉沉寂着心沸腾着快要跳了出来,好像是在赞同认同他的感受。
沈暮均也是包睡不着的,宁姣喜跟一个不认识的年轻男人走了,把坚硬着的他丢在了车里,他只好按照宁姣喜希望的那样打开了摄像头,一阵兵荒马乱之后,满心空虚的他反复看着视频里失神狼狈的自己,到底发不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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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看了,会来找他吗?
萧远,一个自认为隐忍不发韬光养晦的男人,他已经很久都没有睡好了,他的心里充满了怨恨充满了阴暗的想法,他讨厌宁姣喜身边的男人,也讨厌宁姣喜花心没有下限的行为,可是他又不可抑制地想她爱她,想她也如他这般投入他的怀抱,他已经忍不住了,他不知道能干什么但是他知道,只要把她身边的人都赶走,他就还有机会。
他想让宁姣喜只需要他。
幸好林潮汐还是答应了他,并且先在关砚那里添油加醋地说了许多,他可以赢的,明明是他最先遇见的她,也是最先彼此契合的。
至于兰若庭,他心里嫉妒的冒泡,但是还是不想让自己失态,其实心里很在意林潮汐所说的那些宁姣喜的前男友们。他睡不着只是强迫地认为自己是因为调香失败了许多次,竟然在调香室待了一夜,一次次的失败,他竟然有些沉浸在这些失败的气味中寻找她的影子。
这个她,不言而喻的就是宁姣喜。
管家担心地问道:“少爷待在里面多久了?”
女仆打着哈欠,“一整夜了——好困啊——”
于是管家小心地敲着门,“少爷,调不出来就先放一放,不能不顾自己的身体啊。董事长让我照顾好您,您可不能这样不在乎自己的身体,调香固然重要,但是您的身体更重要... ...”
管家壮着胆子推开了门,他看见眼前的景象睁大了眼睛,一屋子的香味直达天灵盖,而且还只是一种味道,少爷坐在调香台上,什么也没有准备,面前只有几瓶打开来的玻璃罐子。
“少爷!”
他赶紧把门打开,这里面可都是少爷的宝贝,这味道这么霸道,要是把其他的香味毁了怎么办。不言而喻的,这间屋子已经不再适合做调香室了。
兰若庭摆了摆手,“别忙了,就这样吧,等它自然散出去吧。”
管家虽然不知道具体因为什么,但是他自然而然地想起了那位时常被请进这间屋子里的少女,少爷这是... ...动心了?
小狗呢... ...不用提了,正在哪个角落默默哭泣吧,姣姣怎么就不要我了呢?选哪个呢?真的太难了,哭唧唧。
宁姣喜经过一夜的休整神清气爽,但是一起来那心眼子就开始多了起来,花的不得了,披散着头发,穿着一件吊带睡裙就往温棠礼怀里撞,像是一头迷路的小绵羊,香喷喷软嫩嫩,可爱且意图明显。
温棠礼温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