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真是自作多情地彻底,这景家两兄妹明摆了是把她当外人的,是她话多了,是她... ...有病。
这对兄妹可真叫人心梗。
“那倒是我多管闲事了。”
少女语气幽怨,引得他抬头看了一眼,心里是有些不对劲,但是他想着自己也没说错什么。于是,又低下了头去。
“律鸣哥哥除了这些,就没有其他的话要跟我说了吗?”
“我病了这些时日,这是律鸣哥哥见我的第一回,你也不关心关心我。虽然我还不是你的妻子,好歹我也是你的未婚妻啊。”
“你都不心疼我的吗?”
景律鸣本来是想关心一下的,只是方才被分散了注意力,而且她好端端地站在这他倒是没想起来。
她都问到这里了,景律鸣怎么还一句表示都没有。真是讨厌这样的男人,看着不解风情,实际上是不愿意迎解风情,就是没把她放在心上。
“你看着已经大好了,以后多注意身体。”
... ...
就这?完了?
宁姣滟也不想就此作罢,起码要有些成果。他不动也只有她动了,于是走上前去,手才放在书桌边男人就坐直了身子,抬头眼神不明地看着她,眼中还带着一些防备。
她也是只疑惑了一秒,他这样竟然是在防备她再次亲他。
我哩个天啊,这男的... ...真叫人无语。
但是她还不能表现出来,只能掩唇轻笑,“律鸣哥哥,你可真可爱~你该不会以为我要干什么吧?”
可爱个毛线,傻der。
“律鸣哥哥,姣姣又不会吃人。”
宁姣滟脑袋一歪觉得有些惊奇,眼前的男人竟然脸红了。原来这小子吃这一套,喜欢别人夸他可爱是吧?
她趁热打铁伸出了手指,趁他还怔愣之际点了点他的鼻尖,“律鸣哥哥,今日这事我就听律鸣哥哥的,等真成了你的妻子我在顺理成章地护着翡翠妹妹好不好?”
景律鸣还能说什么,他现在都分不清东南西北了,他刚才的态度那么不好,她还这般为自己着想,些许的愧疚萦绕心头。
“... ...自然是好。”
“那我们何时成婚啊?律鸣哥哥,我已经迫不及待要成为你的新娘了。你... ...”
宁姣滟不过随口一问,谁知道这男的一下又变了脸色,竟然直接下了逐客令。
又是这样,景律鸣对原身下药一事还是不能释怀,这桩算计来的婚姻终究是两人之间的一根刺。
时光过得飞快,转眼间已经到了盛夏,宁姣滟也跟着上了一个多月的学了。景翡翠似乎还在因为那件事与她生气,对她的态度不冷不热的,看着就让人“生气和伤心”。
这个“生气和伤心”自然是假的,这两兄妹看着性子驴头不对马嘴,其实本质都是一样的。越是讨好他们,越是给他们脸,他们就越来劲。
也不知道那江于州用了什么手段,竟然和景翡翠在学校的不远处来了场“偶遇”。
她竟然也不怕她知道,整日将江于州对她的好如数家珍地讲给她听。
也不知道这是什么心理。
她也做好原身该做的事,该劝的自然也会劝,听与不听就是她做决定的了。
至于... ...林青禾,宁姣滟抬眼往讲台上看去,还是依旧的玉树临风。清隽有力手指捏着粉笔在黑板写着什么,许久没去打扰他宁姣滟坏心四起。
刷刷几笔,宁姣滟欣赏地看着眼前的画。
林青禾又感受到了熟悉的注视,手中的粉笔不由得顿了顿,闭了闭眼,算了... ...看一眼又何妨?
他何尝不是在想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