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奈地叹了一口气,他素来冷心冷肠,在他面前哭的又何止只有女人,那时他也只觉得烦心,恨不得直接杀了了事。
现在不同,他就不应该用这种方式接近自己有意的姑娘,他自己放不开,还吓着了他们。
“别哭了好不好?不要害怕,没事的,你没有嫌疑。”
宁姣滟:“既然我没有嫌疑,你还天天来是什么意思?”
周匀靠近她,他已经妥协了,“嗯……这个总是要做个样子嘛。此事牵连甚广,有几家稍有沾边的都已经被抓了进去,你可是在案发现场的……”
宁姣滟:“你是在威胁我?”
“我没有,我只是在解释为什么会来你家。我不是怀疑你,结束之后才能彻底给你洗脱嫌疑。”
周匀愣住了,他怎么敢威胁她,她都厌恶上他了,再威胁保不齐就要恨上他了。
宁姣滟擦了擦眼泪,“真的吗?”
他就这么把话说死了,还能说什么,“当然是真的。”
K-O!
审问到此结束,周匀已经向她妥协,他的人还不能撤出宁家,每天还是会来,但是审问环节彻底取消了。
周匀这男人还浪漫了一段时间,每日来都带来不同的花。
上一束花还鲜艳着,就被下一束更美丽新鲜的花取代了。
周匀一看就没什么追女人的经验,没了审问环节,但是两人还是要独处至少半个小时。
继续阅读
相顾无言时,总有些若有似无的气氛在两人之间荡漾。
就像是桌子上每日不同的花香,新鲜清心。
宁姣滟其实并没有想太多,也没有主动出击过,她一般都把这个时间当做休息时间,趁着这个空隙晒晒太阳。
不会说话也挺好的。
必要时,她可以吝啬个眼神给他。
她把这个时间亲切地称为“周匀时间”。
其余的时间里她完全是在“战斗”。
景律鸣这男主真是离谱了,那个冬兰一直在他身边转,他就没看出她的那点儿小心思。
记得原身从前也是那样献殷勤的,他就没有一些似曾相识吗?
搞得她现在每天都要去景家,扮演着一个吃醋时刻都会应激的护男老母鸡。
忌恨、委屈、失落、伤心、嫉妒……在这几种情绪里来回转换。
接着下午有时间就去找林青禾,身心俱疲地看着他煮饭,有时候他也会带着她出去转转,吃他从前吃的小摊儿,走他从前走过的路。
如胶似漆,甜如蜜糖。
但是她已经不能留宿了。
思绪回笼,宁姣滟又要去景家战斗去了,今天可是一个非常关键的事件。
冬兰这丫头竟然也跟原身蠢到一起了,她已经不能再在景家待下去了,但是她必须按照景红玉交代的和景律鸣有些什么。
所以,她今天是……当然不是捉奸了,因为根本不是她捉奸,她只是见证者。
抛开现在的身份不说,这出热闹她是不愿意错过的。
捉奸者是谁呢?
自然谁指使的,才会迫不及待引着他们过去。
好不容易有了一件有动力的事情,她却迟到了。
原因是周匀安静了这些时日,今日破天荒地与她说了话。
“我送了这些时日的花,我怎么没看出你到底喜欢哪一种?”
宁姣滟按了按书,神色有些讶异,“啊?你是说花嘛,其实我没有特别喜欢的,每一种花都很美。”
“我更喜欢把它们混搭起来。”
周匀微微勾起唇角,“怪不得你从来不搭理我,送的不是你更喜欢的。”
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