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恰到好处,尽力扮演着一个对丈夫极尽钦慕的令人羡艳令人叹息的美丽妻子。
“这景家的大公子可真是有福气,娶了一个这么漂亮的妻子,看着像个雪玉般的小观音!”
“这姑娘可是不简单,可是咱们城里梨花巷王府的小格格,货真价实的小观音呢。别看大清亡了,但是瘦死骆驼比马大,景家娶一个旧时代的格格,除了格格生的国色天香,肯定还有别的打算吧?”
“说谁不是呢?你们看这个景家大公子,冷冰冰的,结婚的日子跟服丧似的,可怜了这么美的新娘子。”
“景家这个大公子最近不是倒弄了许多工厂,说不定那些资金就是从... ...”
... ...
礼堂里的婚礼进行曲都掩盖不住这些人的不怀好意的揣测。
宁姣滟你观察着景律鸣的神色,没有丝毫波澜。
他是真能忍啊。
也可能是不在意。
宁姣滟也不想去管,她笑意盈盈的眼眸看着神父,转过身与景律鸣相对而立。四目相对,他似乎笑的深了一些,但是她并未从他眼中看到任何喜悦。
但是结婚的过程还是十分顺利的,手指上那枚戒指闪着璀璨的光,看着相互叠执的手,宁姣滟心满意足地勾起了唇角。
胸前那团已经变成了灰色的气似乎很激动,颜色倒是没有变的更白,只是它还是能影响一些她的心绪的。此刻她应该表现得更加病娇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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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终于实现了嫁给自己心爱男人愿望的病态少...妇。
景律鸣感受到手掌里愈发收紧的滑嫩,他侧脸去看身边的女人,一瞬间也被晃了下神,她今日可真的是美。不过,这样的宁姣滟总是给他一种不真实的感受,现在看着她那双稍稍幽深透着痴恋的眼睛,他才定了心。
她依旧很依恋他。
得到这个结论,景律鸣脸上的笑容淡了淡,但是他的那颗颤动的心却慢慢的安稳了下来。
与此同时,也同样收紧了手掌,把手心里的玉指攥得紧紧的,直至十指相扣。
在景律鸣的房间里坐着时,宁姣滟还有种不真实的感觉,房间外热火朝天宾客尽欢,房间里静谧的很只有她一个人。
她无事,手指搅着身侧的白纱玩儿。
本来按照原身的想法是要遵循传统婚礼的流程,但是景律鸣不喜欢那些繁文缛节,她这么喜欢他自然都是按着他说的来。对于宁姣滟来说,什么样的婚礼都行,这样的最好,传统的婚礼办下来只怕是要累死她。
她什么都不期待,她最期待的还是她跟景律鸣的洞房花烛夜哦。
上次易家人来的匆忙,她勾搭的那些男人昏迷的昏迷受伤的受伤,唯一正当可以压倒的男人景律鸣醒了之后也都在忙着,她自己也忙着把自己嫁出去。
那时候丰盈的欲望压抑了这么久,她怎么可能不难受,终于——距离洞房没几个时辰了。
等来等去,床上的红枣和桂圆都要让她秃噜完了,才等来面颊微红的景律鸣。
她赶紧坐回床边,像个正常的待嫁新娘一样,眼神期待羞涩地看着向她走来的男人。
宁姣滟以为他不会喝这么多的酒,他性子冷静气质端肃,平时也是滴酒不沾,结婚娶得也不是自己爱的女人,这喜酒应该不会喝很多。
借酒浇愁也不是他性格。
但是现在看着,男人走路轻晃,新郎外套都被他脱了下来,一边扯着领结,但似乎有些粗鲁没扯掉。
宁姣滟见状便去帮他,“律鸣哥哥,我来帮你,别着急。”
景律鸣眨着眼,看着冲上来的小人儿,艳丽纯然的眉眼,琼玉翘挺的鼻子,嫣红的嘴唇,伸出手捧住了她的脸颊,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