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氛,颜染有些僵硬地开了口。
“你就老实点告诉我吧,但我大概也猜到,应该发生了什么的。”终于找到话头的墨箐松了口气,想起被放在家里的那件内衣,“你可是空落落地逃出我家的。”
空落落……这形容词,怎么说呢,很有小箐本人的风格。
颜染至今还记得驱车回去洗澡时发现身上少了件衣服时,那种既古怪又期许的心情。
好想看看兽医小姐发现自己醉酒行不轨后是什么反应,会道歉还是强势地要求保密呢?
结果一转好多天,平静地像冬季的湖泊。
墨箐的反应平淡到好像她根本不在乎似的,让颜染着实背不过气好段时日!
搞半天居然是因为床上乱得不成样子,才没找到那件遗落的……
一想到这些,颜染就颇有些幽怨。
“什么都忘记了的人事到如今终于想起来要负责了吗?”
墨箐被这句话噎住好一会。
她目光游移,羞耻不已地捂住了自己的半张脸。
“对不起还不行吗……”
“除了对不起呢?”
“你还想要赔偿不成?”
“难道不该给吗?”
屋里的热意越发温暖,颜染伸了个懒腰,一大早她就已经起来干农活了,为了见墨箐还特意洗了个澡,正是想缩进被窝的状态。
她笑了笑,看着墨箐无比纠结的样子,心底忍不住欢乐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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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有趣了,小箐总是在奇怪的地方很认真。
“喂……”墨箐低低开口,也干脆地坐到了床边,两手抓着床单,像是鼓起了莫大的勇气那般,缓缓靠去,轻柔地吻住了浅红的双唇。
比在花园时要温柔体贴地多,蜻蜓点水般不断触着唇瓣,适当地留下呼吸的时间,彼此的灼热喷吐在脸侧。
温热的舌轻舔过嘴角,齿间轻咬下唇,张合间被闯入了口腔,从主动化为被动。
双手搂上纤瘦的腰间,眨着碧绿色双眼的农场主将兽医小姐推落棉被上,潮湿的水雾抚过脸畔,啮咬着耳垂,顺着颈部曲线持续向下。
“停、停下来……”
倒下的人儿一手遮着眼,一手撑住了对方的肩膀。
“我只是想亲你一下,当做补偿的,可没说过要献身啊。”
瞧她羞耻得好像快钻进地缝的样子,自己其实也没好哪里去的颜染坏心眼地伸手去,捉住了墨箐挡脸的手掌,暧昧地十指相扣,将人箍在了身下。
“看什么看!”
墨箐很想一脚踹出去,但又担心自己会不会太过用力,只得强装恼怒。
“当然是看我喜欢了十年的女朋友。”
颜染忍不住笑起来,欢喜怎样都止不住。
她俯身,呼吸掠过脖颈。
正当墨箐紧闭双眼准备好接受剩下的一切时,好半天,没有动向。
她咦了一声,感觉到身上的压迫感消失,朝着侧方看去。
撇开了前发的农场主正笑得傻乎乎,看着两人紧握的手,怎么也不够似的,靠在了额间。
“有你在,等我们白发苍苍,等我们变成七八十岁的老家伙,极南雪才算真正结局了吧。”
她的双眼亮晶晶的,不带任何欲望,纯净得仿佛回到了当初。
不认识却心有灵犀,没见过却情根深种,断了联系却执念不消。
墨箐不由自主地跟着笑起来,觉得自己真是被这条笨狗给传染了个彻底。
“补偿什么的,准许你表现得好了,就讨回来。”她露着白洁的齿牙,笑容灿烂。
“那我可要好好谢谢小箐喽?”挑着眉的颜染侧过身,戳了戳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