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过年。”
段泝舟:“我没带现金。”
白承夕沉吟片刻,双手向上一抬:“平身吧,小庄子。”
脑海里传来牛马迟疑的声音:“宿主,庄鸣又为你送了4分。”
“这么多啊?”
真是棵自生自长自割的好韭菜。
“是挺多的,你现在竖起耳朵,说不定还能聆听他破防的声音。”
庄鸣趴在地上蛄蛹几下,缓了口气,艰难起身。
他揉了揉膝盖,低头坐在沙发上,一言不发。
见状,庞子青嗤笑一声,贱兮兮地凑到他跟前,扭着脖子低头去看他的脸。
“怎么了?不会又哭了吧?”
这个“又”字很灵性。
庄鸣猛地抬头,嘴唇绷得死紧,神色愤愤地瞪着他。
只是,眼眶泛红,略带湿意。
她在酸涩文里以理服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