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你应得的,不过,你这嘴今后可闭紧了,不然便是人财两空。”
随从冷冷来警告,占星人脸上笑容一滞,点头哈腰连连应是。
“是是是,小的明白,不过,这星象确有此征兆,于皇上面前所言八成都是真的,还请这位大哥回去禀报王爷只管放心便是。”
短促一声好,随从应下回身便要离开,身后占星人却哎!一声再度将他们叫住,让他们有些疑惑还有什么事?
“几位大哥,小的又想起一事,虽不知此事于王爷是否有用,但事关龄鸢,小的以为还是禀报给王爷的好。”
随从几个紧皱眉头回身来盯占星人,更加好奇他又占出了什么大事儿,见其严肃,身子挺直不少,郑重来说。
“昨夜小的夜观天象,发觉北方玄武七宿与东方青龙七宿忽明忽灭,交织混乱,玄武正对龄鸢,青龙正对晖顒,单凭星象,想来王爷不会相信,但小的以为龄鸢与晖顒恐会同生变故,而且不会太晚。
玄武七宿中更有一虚星异常明亮,现在在西,隐隐向南之势,于玄武青龙混乱之中起大势,只是,小的瞧着此虚星有些不稳,于这不久后的混乱是幸是祸,尚不得而知。”
随从几个看着占星人严肃神色也正经了不少,皇上便是不怎么信这封建迷信的,在他的治理下,臣民们自然也不怎么信,但占星人这般郑重严肃,他们也不好全当此人在说胡,沉声应下回去便禀报王爷,这才离开。
一路上紧皱眉头仍想着占星人的话,说于景王听,看其亦是紧皱了面目。
“龄鸢与晖顒混乱?照占星人此话,不便是战乱了么?调拨几人稍盯着晖顒那边吧,区区星象不得全信,不过~占星人所言那虚星,冲西去南坐北,于玄武青龙混乱之中大势,倒是有点儿意思,四个大陆皆占,不知是何样人物。”
“那王爷可要属下遣人去查查这占星人口中的大势虚星对应何人。”
随从顺势来问,景王收敛了表情,继续来看手中产业的账本。
“不必,不如先瞧瞧可会真如这占星人所说生出这混乱,若真如他所言,届时再去找这能解的大势虚星也来的及。”
“属下明白。”
景王不再多言开始对账,他们也不在这里碍眼,悄悄退下,都退到门口了,又听景王来了一句将府上管家叫来,不禁揣测可是要插手王妃管理的府上事,脑中顷刻出现百种揣测。
“小的给王爷请安,不知王爷传唤又何事吩咐。”
管家很快出现在景王眼前,见其目光在手中账本上,暗自庆幸,将怀中账本掏出等着,就知道王爷是要过问府上事务,机灵向账房要了账本来,省去来回麻烦,等下肯定会得王爷青眼。
结果听景王开口,半点儿过问府上事宜的意思都没有。
“王妃近来管理府上可有累着?”
实没想到传他来是来问常涵潇的事儿,手中账本儿又默默揣回了怀中,有些尴尬的来回,王妃近来同太子妃来往密切,仍揪着先前于太子府差点儿遭毒蝶暗害一事,近来于府上事务管的不多。
“嗯?不过几只小小蝴蝶,这事儿竟然还未查完吗?太子妃那边做事不该如此的。”
景王手中账本儿终于放下,听了此话立刻开口来问,管家尬笑一声,回着他于那边事也不甚知晓,只是听说太子妃先前将府中人挨个儿查着,同其他大陆有来往的都不放过,而后同前去太子府的邦交使见过一面,这才知晓那带毒的蝴蝶乃腐氾之物,近来才查出些眉目。
目光又落回账本上,端了茶盏轻嘬一口,回了一声原是这般,正事一点儿没问,光问了与常涵潇有关的,也是让管家疑惑,王妃的事儿他不去问王妃的丫鬟,来问他?他能知道什么。
有的没的说了一堆,这才得以离开,白瞎管家一开始的满腔激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