乃是设计,当时正在修理木牌坊的百姓工匠便要好好查查,顶着修葺一命暗地将木牌坊上的牌匾破坏,算着时机砸死路过的老鸨也不是不可能。”
蔡雯馨淡淡来说,常涵潇又吃了两块糕点,听了此言颇为认同,严肃嗯了两声,觉得此事不能这样轻易结果。
“那我去查查当时修理木牌坊的那几个工匠吧,若此事真为羽沛白所为,以此向羽沛白发落,再引出她捏造身份,暗害我们,数罪并罚,羽沛白绝对跑不掉。”
斗志满满的看着床榻上蔡雯馨,以为她状态和自己不会差多少,没想到床榻上人只嗯一声应了,紧接着别过头打了个哈欠,疲态都无法掩盖,常涵潇可从未见过蔡雯馨这副模样,有些担忧。
她还这么精神呢,算时辰应还未太晚,仔细观察蔡雯馨的脸色,觉得也不是特别好,眉头微蹙,前探了身子来关怀蔡雯馨身体。
蔡雯馨抬手抹了下眼睛,只说着应是要入秋了,致使近来身子不爽,微笑安抚常涵潇让她不必担忧。
人家都这么说了,常涵潇也不好继续揪着不放,嘱咐蔡雯馨好好休息,不再打扰,带着丫鬟终于离开,都出了房门才突然开始好奇太子宿在谁那里?这个时辰了都未来蔡雯馨这边肯定是不在蔡雯馨这边歇下了。
抬头望天在这边院儿中同样未找到临近中秋的圆月,再度感慨,同蔡雯馨相比她真的很幸福了,单指嫁人之后。
府中清净,景王爱她敬她,基本上夜夜都陪着她,虽然不甚了解蔡雯馨这边情况,更是明白为正室该宽容大度,可被景王宠了这么久,她的本性找回了一些,心底为蔡雯馨打抱不平。
太子妃身子不爽,太子好歹要来看一看吧,到底正妻,怎能被这般冷落!
迈下了寝屋门前的台阶行在院中,突然想知晓太子今夜宿在太子府哪个女人屋中,下意识想到羽沛白,脸色瞬间变了,要是太子宿在她那里她绝对要被气到。
出了院门行出百米拦下了正巧路过的下人,开口来问,看其稍惊过后回话,太子现下仍在书房中处理事务,这个时辰还未去妃子屋中就寝怕就是忙完事务直接在太子自己的寝屋中歇了。
常涵潇听了此话脸色缓和了许多,分明不管她的事,心中却平衡了,嘴上补了一句,太子勤于政事,倒是她迂腐了。
可算是出了太子府,她的景王都已在考虑派人出来寻妻了,常涵潇悠悠上了马车,脑中半点景王的影子都无,安稳坐下吩咐丫鬟回去便派人去查查今夜修理木牌坊的那几个百姓。
身子后仰靠去车壁,抬手将马车窗帘掖起,她也上了一点牛脾气,今夜还就想在头顶的深蓝夜幕中找到明黄圆月,大半张脸探在外头,月亮还未闯进视线,太子府后身这边空无一人的街上倒先冒出两个人影。
巷中突出来两个人到底突兀,更何况这还是太子府后身,当即让车夫慢点,再度将脸探出车窗,看黑夜之中街边那俩模糊身影,眯起眼睛只能看见其穿衣打扮好像是普通百姓,啧了一声不想放过,再度收回身子,对着驾车的车夫喊停,让丫鬟下马车去看看街边的那两个百姓她们见没见过。
丫鬟哦一声赶紧下去,马车靠在街边静等,常涵潇再度将头探出车窗,好好行着的马车突然停了,引起了街上两人注意,回头来看的瞬间面目暴露在丫鬟眼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