眉紧锁,在屋子里走来走去。
蔡邕见卫莽在那犯难,赶紧接着大声哭喊道“大人刚才还要小女嫁到卫家呢,现在可不能不管小女的死活啊!邕现在只能依靠大人了!呜……”
“别哭了,你都一把年纪了,也怕这样有辱你堂堂议郎的形象?”卫莽被蔡邕哭得更加心烦意乱,烦得心里长草。
“大人,小女的生命可全在您的手上了,请大人赶快拿主意吧。”
卫莽终于忍无可忍,二话不说,径直走到门外,转身对屋内的蔡邕冷冷地道“老夫是爱莫能助了,我卫家今时不同往日了,现在也拿不出这么多的钱财来,你还是去找卢植那小子比较好,毕竟是你们两家定下了亲事。”
蔡邕见蔡琰的计策见效,添油加醋地继续哭道“大人哪,您可不能走啊,您走了邕上哪去找那五千金哪——”
听见蔡邕在后面哭天喊地,卫莽不禁加快脚步向院外走去,只见他来到门口,冲运送聘礼的一干汉子一招手,吼道“打道回府,这蔡家的丫头根本配不上我家仲道。”说完领着众汉子扬长而去,唯恐蔡邕跑出来拉着他不让走。
周围看热闹的人们也不知道卫莽怎么突然就变了风向,聚在附近不肯离去,可是向蔡府内张望了半天也没见有什么异常,只得讪讪地离开了。
……
卢植府上,卢植一个人闷闷地喝着茶。从刚才侍卫禀报卫莽去蔡府提亲到现在已经快一个时辰了,他一直坐在正厅之中,愁眉苦脸,烦闷不已,无论他怎么苦思冥想,也想不出一个好办法来阻止这个出了名的老顽固。
正在卢植准备起身之时,一个侍卫跑进来说道“启禀大人,那卫莽已经带着聘礼从蔡府离开了。”
“好!快说说是怎么回事。”卢植面色一喜,双手一拍,腾地站了起来。
“具体原委,小的不太清楚,只是见那卫莽行色匆匆地带着人走了。”
“这就怪了,这老小子一贯霸道,怎会自行离去呢?好了,你下去领赏吧。”
侍卫躬身一礼“谢大人!”
卢植琢磨了一会儿,实在想不出卫莽离开的原因,就快步朝蔡府走去,他要当面问一问到底是怎么回事。
……
洛阳城外十里,刘战哼着小曲,挥着马鞭,逍遥自在地赶着马车,好不惬意。
马车上,郭欣和貂蝉二人叽叽喳喳地说个不停,有时说到有趣的地方,二人还发出银铃般的笑声。
走着走着,刘战突然感觉一股杀气逼近。
刘战停下马车,抽出环首刀,环视一圈,没有看到任何人靠近。
马车一停,二女便停止了叽叽喳喳的交谈。
郭欣探出头问道“战哥哥,怎么停下了?”
貂蝉也跟着探出头说道“是不是赶车累了?那我们就歇息一下吧。”
刘战看着二女一副没有发觉危险逼近的模样,冲二女微微一笑,柔声道“宝贝儿们,你们俩就在车里好生待着,别出来。”
郭欣好像意识到了什么“战哥哥,怎么了,是不是有危险?”
刘战淡淡地道“可能有几个小毛贼,一会儿你们两个只管在车里待着就行,放心吧,我翻手间就解决掉他们。”
貂蝉听二人如此说,猛然意识到了什么,双眉微蹙,说道“郎,怕是月影卫的人,如果是她们,那就是冲蝉儿来的。”
刘战一愣,问道“月影卫?是个什么组织?蝉儿,像你这样的属于哪个组织?”
“月影卫就是之前奴家和公子说过的,骞硕用来处理像奴家这样私自离开任务范围的人的。而像蝉儿这样用来刺探百官情报的被称为月舞者。”貂蝉说完一脸愁容,似乎是有些害怕。
刘战赶紧宽慰道“蝉儿,不怕,有我在此,任何人都动不了你分毫。”
刘战话音刚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