免费品尝,限饮一碗,进店消费前十位客人一律免单。另外,本店长设免费粥铺,只要是本地百姓,每天可来免费吃粥一次。”
裴元绍话音未落,下面的人群就掀起一阵骚动。
“真的假的!会有这么好的事儿吗?”
“老子两天没吃饭了,一会儿谁也别和老子抢……”
“这酒楼是谁家开的?真仁义……”
……
裴元绍冲下面喧闹的人群压了压手,大声喊道“下面开始剪彩,剪彩之后,即可入店开餐。”
“剪彩?彩是谁?为何要剪了他?”
“这也太血腥了吧……”
“那得多大的剪刀才能剪啊……”
……
人群中议论纷纷,仿佛亲眼见过那剪人的血腥场面一般。
“……”
裴元绍听着下面的议论,心中平衡了不少,心想看来也不是某一个人这么想啊!主公提出的新奇事物,总是让人琢磨不透……
裴元绍与围观的百姓一样,在第一次听刘战说“剪彩”时,也以为是……,经过刘战的演示与解说,裴元绍才恍然大悟——剪彩不过是一种讨喜的仪式罢了。
不一会儿的工夫,酒楼门前就扯起红色缎带,摆上鲜花,四名美若天仙的女子手托裹着红布的圆形托盘轻盈飘出,间隔相等立于缎带旁边,紧接着又有四位仙女一般的女子轻盈而出,来到缎带旁边,伸出雪白的纤手轻托缎带,最后,刘战引着卢植、蔡邕、何进三人来到缎带跟前依次站好。
见准备妥当,裴元绍抬手一挥“剪彩开始。”
刘战面带微笑,拿起托盘中的剪刀,缓缓剪开缎带,卢植、蔡邕、何进三人有样学样地照着刘战的样子剪开缎带。
接着,裴元绍抬手一请,朗声道“礼成,有请贵宾入席!”话音不落,鼓乐高奏,歌舞再起。
围观了群众在下面又议论上了
“这家酒楼不简单哪!刚才那三名穿官服的有一个是皇后的哥哥!”
“一代大儒蔡大人居然也抛头露面,真是让人意外,这酒楼该不会是蔡大人家开的吧……”
“那不还有中郎将卢大人吗?这些大人物不是瞧不上商贾么?怎么也开起了酒楼……”
“管他那么多干什么?有免费吃的就行!老子都等不及了……”
……
刘战引着蔡邕、卢植、何进来到二楼尽头的雅间后,一个伙计跑到裴元绍身边耳语一声,裴元绍冲人群高喊一声“开餐时间到,请各位乡邻入席。”
话音未落,被裴元绍训练了两个多月的二十名汉子快速组成人墙,手持长棍,戒备地立于门口两侧,随时准备应对突发情况。
早就等得着急的人们,一拥而入,冲进酒楼,就近争抢座位……
也有机灵好酒者,等着人都挤进了酒楼后,来到案几旁边,接过伙计递过来的一碗酒,仰头灌下。
“伙计!这是何酒?如此辛辣甘甜!?
伙计自信一笑“客官,这是小店自酿的醉仙酒。”
“哈哈……醉仙酒,好名字!某喝酒无数,千杯不醉,喝了一碗这酒却头昏脑涨,真过瘾!再来一碗!”
“好嘞!”伙计又递上一碗酒。
那人一口将酒喝完,哈哈大笑“好酒!此酒当称天下第一酒!哈哈……”说着深深看了一眼门头匾额,转身离去。
那人刚一离开,又跑来几个好酒者……
……
醉仙楼,雅间。
何进双手捧着酒坛,跪在刘战案前,恭敬地说道“谢公子不杀之恩!某敬公子一碗!”
蔡邕一脸懵逼,眼睛瞪得老大“何大人,你这是……”
堂堂秩中二千石的官员为何跪一个白身少年?!蔡邕怎么也想不通。还有就是,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