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到军营,刘战正好看到前脚刚进军营的裴元绍等人。
“元绍,快去请军医!”刘战朝前面的裴元绍喊了一嗓子。
裴元绍闻声便快速向某个方向冲了过去。
把陈到安置在自己的营帐,刘战冲一名汉子一招手“水根!代我去向卢将军复命,我随后就到。”
水根抱拳一礼“是!主公!”说完转身出帐。
陈到张了张嘴,虚弱地说道“让公子费心了……”
“叔至,先不要说话,你现在最需要的,就是好生休养!”刘战抬手止住陈到的话,着急地向帐外张望。
……
卢植帐内,一名兵士跪在地上,拱手道“启禀将军,小的看到裴元绍去请军医了。”
“请军医?”卢植站起身,一脸疑惑,“该不会是这小子受伤了吧?我说他回营怎么不来复命!”说完抬脚往帐外而去,刚走出营帐,就见水根冲了过来,跪在地上一礼“小的奉主公之命,特来向将军复命!”
卢植看一眼水根,脚下不停,着急地说道“老夫都知道了,不必多说。”说着冲水根摆了摆手。
水根赶紧起身跟上卢植,默不作声。
卢植大步流星地走在前面,问道“战儿伤在哪里了,伤得重吗?”
兴许是卢植紧张着急的情绪传染给了水根,水根不禁心中直突突,这一突突,话都说不完整了,吞吞吐吐地说道“不……不……不是……是……另……一个……人。”
“什么是与不是的!话都说不清楚了,要不是战儿受伤,你会急成这个样子吗!走快点!”卢植回身瞪了一眼水根,脚步又加快了几分。
水根被卢植说得一愣,竟然不知从何说起,吭哧了半天,也没有说出一句完整的话。
卢植不禁有些心烦,往身后摆了摆手“行了!别难为你自己了!马上就到战儿的营帐了。”
来到刘战帐前,卢植一闪身就冲了进去,见刘战好端端地站在哪里,不由一愣,上前几步,问道“战儿,你没事吧!”
刘战也是一愣“侄儿很好啊!”说完看了一眼跟在卢植身后的水根,“怎么回事?”
水根急得脸红脖子粗,有些结巴地说道“主……主公,小的也……也说……说不好。”
刘战“……”
就在这时,裴元绍领着军医来到帐内“主公,军医来了。”
刘战上前一礼“还请军医救救我这兄弟。”说完引着军医来到陈到身边……
卢植这才注意到躺在草席上的陈到,摇了摇头,看向水根“这你都说不清楚?”
水根老脸一红,不知如何应答,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卢植来到往里行了几步,来到刘战身边,问道“战儿,这位壮士是何人?”
刘战看了一眼面如金纸的陈到,答道“世伯,这是汝南陈到,是侄儿的一位故交,侄儿带人赶到村子时遇到的,村里大半的黄巾贼人都是他杀的。”
“真乃义士也!”说完对那军医说道,“汝务必把这位义士的伤治好,否则军法从事!”
军医心中一紧,赶紧答道“小的一定尽力而为!还请将军放心,这位义士只是失血过多,身体虚弱而已,休养一段时日即可恢复如初。”
“如此甚好!”卢植满意地点点头,看向刘战,“战儿,把这位义士照顾好。老夫还有军务处置。”说完转身离去。
“请世伯放心。”刘战朝卢植的背景一抱拳。
……
三日后,陈到的身体已经恢复得七七八八,他一大早就把自己收拾得利利索索,来到刘战帐外内,二话不说,直接跪在地上“陈到拜谢主公!”
刘战正在帐中查看卢植送来的兵书,听到陈到的话,不禁一怔,差点没反应过来,他慢半拍地展现出了喜出望外的神情“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