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新绿朗朗回道:“此乃我沈家家法,专打奸佞小人,凡是作奸犯科、欺善怕恶、为官不仁、为富不义者,这家法皆可处置。”
“你家的家法拿到我公堂上来干什么?”县太爷说着,那惊堂木终于落了下来。
只是这次落下时他感觉这手感和以前大不相同,以前的惊堂木落到桌上,会有重击之感和重击之声,这一次落下却只觉手往下陷,桌子也是哗啦一声……
堂上堂下众人,全都目瞪口呆地看着县太爷眼前那把桌子碎成木块哗啦啦地散落一地。
【一夜相思不尽欢】:“主播,你简直不要太潇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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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面跟着是一连串的打赏。
叶新绿的戒尺轻轻敲打着自己的手心,笑吟吟地,眸中扬起异样的逼人神采,悠悠然地说道:“如何?县太爷,您看看我这沈家的家法,可能在这公堂之上使得?可能替你在这公堂之上,处置那些欺善怕恶、为富不仁之人?”
她一边说还一边转头,目光清清凉凉地在那陈生陈老爷身上扫了一圈,吓得陈生浑身哆嗦,脸色惨白惨白的。
县太爷光坐在那儿哆嗦了,公堂之上陷入了诡异的静谧,只能听到他牙齿咯咯打颤的声音。
叶新绿干脆上前两步,戒尺直接放到他的肩头。
他“啊”的一声,身体一软,就从椅子上滑了下去,软倒在地上,头也不敢抬一下。
【迷迷妹】:“哈哈,感觉这个县太爷快要吓尿了。”
叶新绿:“大人,您这是怎么了?身体不适么?”遂转向众衙役:“大人身体不适,还不退堂?”
一转头,似乎这时才看到倒在地上的沈老爷,眉头一皱:“咦,爹爹,你怎么了?你上公堂之时还好好的,现在因何变得如此狼狈,好似身负重伤一般?”
【吴钩霜雪明】:“主播你这个时候才看到这个便宜爹啊,你这是借刀杀人,借县太爷的手把这个便宜爹教训了一顿。”
那县太爷听得浑身更软,趴在地上脑袋都抬不起来了,心说:千万不要有人站出来告诉这母夜叉,那沈老爷是他派人打的。
沈老爷哭诉:“如狂啊,是县太爷派人打了为父四十大板,为父这身老骨头要散架了,呜呜……”
叶新绿质问:“大人,我爹爹说的可是真的?”
那旁边从没吭过声师爷眼见县太爷已经没胆说半个字,便壮着胆子道:“沈老爷不肯招供,大人迫不得已才动了手,还希望姑娘大人有大量,原谅我家大人。沈老爷医治伤患的费用都由……”他看了一眼县太爷,见县太爷正抬着一双鼠眼直往陈生身上瞄,立时会意,“此事全是由陈生陈老爷状告沈家而起,沈老爷的医治费用理应由陈老爷负担。”
叶新绿:“但不知这医治费用,舅舅能出多少?”
陈生那里冷汗都湿透了,听叶新绿询问,目光就从县太爷到师爷,又从师爷到叶新绿,这三人身上来回晃悠了好几个来回,但见叶新绿笑得温和无害,县太爷和师爷却是眼出警告,便伸出两根指来。
县太爷和师爷立时看向叶新绿,却见叶新绿脸上笑容尽敛,脸色沉沉,这两人的眼神立时也跟着变厉。
那陈生一见,犹豫了一下,两根手指变成三根,又见这三人的脸色还是不见半点好转,咬咬牙就伸出一整个巴掌。
“五万两?”叶新绿一开口就把陈生吓得倒吸了一口凉气,那沈庆就被打了几板子,凭什么要五万两这么高的医治费用?
【魅】:“求陈生舅舅的心里阴影面积。主播,目测他说的是五百两好吗?”
叶新绿哪管那陈生脸色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