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府倒也不想纵容,每次要抓他严惩,姑母就来哭哭啼啼,赌咒发誓的要严加管教,可过后还是我行我素,
时间长了,知府是眼不见、心不烦,只想着碰个硬茬,吃吃亏就好了,
薛三之所以在茶楼耍横,就是先前遇上了硬茬,那人说起来也是亲戚,是知府的小舅子,叫作陈玉,此人他惹不起,
知府表哥能派到通城,全靠了他的老丈人运作,他官儿不大,却是吏部资深的郎官,有着很深的人脉,
陈玉姐姐一向讨厌薛家,10两银子的恩情,就想吃他们一世?真真打得好算盘,陈玉和姐姐感情很深,所以每次碰到,都极尽所能的给他没脸,
偏那薛三不敢惹他,陈玉的功夫不错,打几个无赖,那是轻轻松松,
和薛三一伙的衙役,对他可不敢来横的,每次吃了亏,他是连状都没处告,只能去别处撒气。
茶楼的锦衣少年姓魏,叫魏生,是茶馆的少东家,家里貌似还有买卖,是个地道的商家,
他平时少不得要逢迎薛三一二,可骨子里却瞧他不起,今天他正在自家茶楼,款待生意上的朋友,
本来不想理会那厮,奈何闹的大了,不得不去平息事端,心里却是恨得咬牙,薛三跟他们也不相厚,最后拿了银子,带着喽啰们出去快活,
薛三走后,那个邹兄安慰他:“不过是个浑人,破点点钱财,换个安生,你且看吧,让他狂,总有他惹不起的,等着吃大亏!”
“我也就是有些郁闷,那等泼皮,我还得称兄道弟的,唉,就是憋屈。”
“不说他了,屈兄,你这次过来,带的货可不算多啊,是那边有什么问题吗?”
“问题也不至于,我们大祭师出了新的商规,对很多品种都有限制,刚好你们要的,大多都在限制里面,”旁边一个穿白衫的男人回答,
“大祭师还管这个?你们皇上都不管事吗?”邹兄惊奇的问到,
“皇上常年有病,大祭师要处理的俗务越来越多了,他最近好像有一件重要的事情,所以将各种贸易的规模都降低了,这些俗务要交给皇子们处理,免得出错太多,”
魏生又问他,“你刚才说明日就要回去,为什么这么仓促,这一路奔波的辛苦,多休息几天,也好让兄弟尽尽地主之谊,”
“你的心意,哥哥我领情了,也不光是我,我们南蜀出来的人都要回去,”
那屈姓商人凭魏生怎么问,都只是笑着,到底没说为什么,
云乔理到这里,也好奇南蜀有什么大事,不知道哥哥他们探到了什么?她急忙的擦干身体,穿了浴袍从空间出来,听到姬娘也回来了,正在外间和翠妞说话,
她急忙换好了衣服,唤她俩进来,“我哥哥他们回来没?”
“少爷带着白银回来了,张哥还没呢,”翠妞帮她擦着头发,姬娘轻松的将浴桶抱了出去,
云乔不耐烦再擦了,让翠妞请哥哥过来,话音没落,门外云昊的说话声传来,姬娘忙打开房门,请他进来,
“给姑娘擦干些,天还冷呢,受凉了可怎么好?”
“哥~,我有那么娇气吗,”
“不娇气,谁敢说妹子娇气?哥今天在外面听了个好玩的事,保准你喜欢,”
云乔眼睛亮晶晶的看着哥哥,“通城三面临水,还有一面是一座大山,现在有一个传说,说是大山里有一个猫仙,一会是人一会是猫,你觉得可信吗?”
可信啊,阿离不就是例子,“这个传说是怎样传出来的?有人看到啦?”
“见证人是个樵夫,传的是有鼻子有眼的,估计啊,马上会有大批人上山,如果没人引导才怪,”
“哥哥怀疑什么?”
“这山上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