街道上三三两两的人闲逛着,抹着油嘴,一看就是吃了早点,小牙想起了早上的饭食,跟小元说,
“今天那个大虾烧麦真好吃,你带了吗?铺子里的中饭没家里的好,”
“娘说,不能顿顿吃那个,不好克化,中午吃的差一点正好互补,”
小牙一听,没话说了,师父都被搬出来了,他还能说啥?早上他倒是想着拿点,可惜,都被人抢空了,小绿姐一向疼着小元,他不信,没有给他私藏,
正想再问两句,只见云恒看了他一眼,赶紧闭了嘴,去补药匣子去了,云恒没进柜台,他从小耳闻目濡的,药材倒是都认识,可比起小元他们,到底还是生些,
爹说了,如果有人捣乱,人在外面第一时间能去处理,所以在柜外迎客是最妥当的,没几天的功夫,他跟小东子学会了招呼客人,这几天正好给他放个假,
此时,他正站在门口,突然看见几个人抬着一副担架,急匆匆的往这边走来,云恒快速的走了出去,如果是外伤,他们药铺不接诊,因为两位坐堂大夫都不会正骨,这个要去专门看外伤的药堂,前面玉壶春就是,
“让开,我们来求诊,挡着门干嘛?”
来人相当的不客气,云恒敏锐的察觉到,这几人有些不简单,回头给小元使了个眼色,
“这位大叔,担架上这位是怎么了,若是外伤请去前面的玉壶春,咱们这里看不了,”他说的很客气,因为那浓浓的血腥味很难让人不这样想,
“你们是不是开药铺的?怎么看病还挑三拣四啊,今儿我们就是要在这里看,让开,不让开小心爷们动粗的,”
嗬,这是要来硬的,敢在自家铺子撒野,也不看看头上的匾是谁写的?这个匾正是玉帝而书,是当时柔嘉的提议,人家兴冲冲的拿着字来了,不制成匾也不行啊,
云恒是一丝未动,只对里面的伙计说,请个大夫出来,
“这术有专攻,如果是外伤,我们铺子确实看不了,如果你们成心要在这里闹,耽误的可是这位兄台,没看他脸色很不好吗?玉壶春也不算远,前面百丈之处,”
他带着职业的微笑,似乎一点不见恼怒,只是大门却挡的死死的,根本一步不让,大夫也听到了这里的争执,快步走了出来,
“我看看,人是怎么了,哪里不舒服?”他一边说着,一边走到了担架前,云恒赶紧拉了他一把,那大夫也反应过来,这么浓烈的血腥气,肯定是受了外伤啊,
“若是外伤,请到前面的玉壶春,那边专门看外伤,有着拿手绝技……”他话还没说完,那抬担架的便暴怒了,
“你们是不是开药铺的,有病人不看,在这瞎嘚啵啥,我们就是害病了,哪来的外伤,赶紧给我们医治,要是耽误了,你们赔得起吗?”
大夫听他这么一说,也没敢再说话,伸手打算把脉,可被人一把将手打开了,
“这里是看病地方吗?让开,我们要进去,”
“那可对不住了,铺子地方狭小,这担架是进不去的,要不,你将人背起来,”里面看热闹的,也随声附和着,
那几人竟然对了下眼神,如果真的急着看病,怎么会是这副模样,云恒心里更是紧张,他回头对着小元点了一下,
正等着他们将人背进去,谁知,人家叫当街把脉,大夫也察出了不寻常,不过既然到了门口,不伸手是不行的,刚搭上去,他就将手缩了回来,站起来跟云恒说,
“此人已经没气了,”
这是抬了个死人来他们铺子,幸好没让进去,否则还真的说不清楚了,
“放屁,刚才还好好的,要不是你们他怎么会死呢,都是被你们耽搁的,”
“你这话就不对了,来到这里前后不过一刻钟,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