具,凌石没有半分修为在身,只觉得膝盖处一会儿如同架在红彤彤的烙铁上传来火辣辣的疼痛,一会儿又像是掉落冰窖一般让他全身都不由打起哆嗦。如果只是这样倒也罢了,更为要命的是,那阵阵疼痛直冲而上,迅速蔓延开来,吞噬着他的意志,让他无法思考。
凌石也是好强的主,明知道这是南宫若舞专门用来处罚他,他也没有办法反抗,对方是筑基境修士,随便动动手指头都能灭了自己。他也知道,对方不会这样做,但却一定会想出更加残酷的法子来折磨自己。再说,他也不想让对方小看了自己。
只是,他实在是没有想到,跟南宫若蝶一母同胞的南宫若舞,竟然是如此可怕。
一想起南宫若蝶,凌石心中泛起一丝甜蜜,但随即被无尽的愧疚所取代。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凌石身子一歪晕厥了过去。
南宫若舞听到动静,忽地坐起,往地上瞄了一眼,嘴角边掠过一丝残酷的笑容。
她没有违抗父亲的命令,跟凌石成亲,以遮掩那日不堪的错事,但并不意味着她就原谅了凌石,反而是对他深恶痛绝。
她也知道,这一切自己也有责任,谁叫她去喝那瓶果酒呢?很明显,这本是南宫若蝶的结局,最后却落到了自己头上。以她的性子,自然不会去管这里头的是与非,就算无从避免,她也不会就此认命。
因此,凌石成为她的折磨对象也就顺理成章了。
凌石每个夜里都要备受煎熬,身心俱疲,但偏偏南宫焕又隔三岔五地送来诸多补品,让他哭笑不得。
这样的折磨,一直持续了近一年之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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