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了,爷爷起初是不同意的,后面好像也没那么坚持。我觉得小河村长的话很有道理,我就是因为和我爷爷说我女朋友说现在不宜办酒,爷爷才没坚持的。”
赵文峰也笑着耸了耸肩“我昨天也和我爷爷提过这事儿,被爷爷骂了一顿。你这么一说,我才发现我的方法有问题,我再去另想法子试试。”
听见大家这么说,本也不敢抱太大希望的赵三福,眉头又拧成了一条线。
“不管怎么说,我们都先去试试吧。万一挨骂,都忍着点儿。”赵小河叹了口气,“今天就二九了,不能拖了啊。”
“那就尽量去争取吧。”赵方忠先动了身,“有结果或者有更好的劝说方法,大家相互通个气。”
赵三福点点头,示意大家散去。
“叔,我也过去了。”赵小河说罢,快步走到院外,骑上电动车回了家。
“回来了?饭马上好,你……”
“你们先吃。我还有事儿。”赵小河脱下雨衣,一边拿酒精洗手擦鞋,一边冲陈兰兰摆手。
“柴房收拾好了,狗窝挪出来了。”
“好。”
“你晚上真要睡柴房吗?”
“嗯。”赵小河边说边三下两下收拾妥,没再应声,匆匆赶去了他八房的族长赵老辛家。
这边赵老辛刚坐上桌,拿起酒杯正准备小酌一杯,见赵小河进来有些意外。
不待他打招呼,他老婆肖红妹已热情地迎了上前。
“哟,小河啊,今天怎么得空来太婆这儿啊?还没吃吧?来来来,正好,和你太公喝一杯。”
“太婆!”赵小河赶忙冲肖红妹摆手,“您别忙,我不在这儿吃饭,我就找太公聊几句。”
“如果是说取消年祭的事儿,你就别开口。”赵老辛看他这样子,已猜到他来的目的,一下就把赵小河要说的话堵死了。
“太公,您听我说,武汉都封城了,现在外面的肺炎疫情真的很……”
“咚!”
赵有辛重重地将酒杯搁桌上,冷眼打断了他的话“就是天塌下来,这年祭都不能取消!”
“太公……”
“你要是还有别的话说,就坐下来边喝边说,你要说的还是取消年祭的放,赶紧给我走!”
“太公,您听我说……”
“走!”
“我说你个老头子,什么话不能好好说?要大过年的赶人家走?有你这么当人家太公的吗?”从厨房拿来了一副碗筷的肖红妹看到这一幕,顿时沉了脸,将碗往桌上一搁,骂起了赵老辛,随即又改了脸色将赵小河往餐桌前招,“小河,别理他,来,坐这儿吃,太婆给你倒酒。”
“你别瞎掺和,让他走!哼!”
“诶!我说你还来劲儿是吧?!”肖红妹将筷子放桌上前连带猛地一拍桌子,“真是越老越不懂礼数了!我今儿就要让小河在这里吃饭,你怎么着!”
“太婆!我回去吃,回去吃。”见赵老辛这里没有半点回旋余地,自知劝不动,本就打算回去另想法子的赵小河,见此情形又怕两老吵起来,赶紧摆手谢绝,一边转身想走。
“别理他!今天就到太婆这里吃!有太婆在,看谁敢说你!”肖红妹不理会赵老辛,拉住赵小河不让走。
赵老辛向来惧内,见老婆发了火,也不敢再多言,却也不理赵小河,自顾自地喝酒吃菜。
赵小河本就不打算在这里多耽搁,遂推开肖红妹的手笑着解释自己回去吃,哪知肖红妹较起了真,非得留他下来,见他执意要走,发了火“怎么?你这是嫌太婆老了手脚不干净呢?还是嫌太婆做的饭菜不好吃?”
“不是不是,都不是……”
“既然不是,就坐下来吃!你刚刚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