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盈盈一礼,开口就提起了后罩房的来历,韩二夫人张了嘴半天说不出来,最后竟然就势指责王玉荷出去住了几个月后不及原来贤惠了!
“母亲所说的贤惠是指什么?是给您重修院子还是给大嫂二嫂换亭子,是给公公青叶酒还是个两个大伯都青叶酒,是给母亲裁制一年四季的新衣服还是给整个二房主子都裁制新衣?还是说母亲让儿媳再给夫君盖上一个跨院养育庶出的女儿们?”王玉荷语速极快偏偏极为有理,态度恭顺。
韩二夫人张口结舌,她无法反驳,如今已经有两个庶出的女儿了,水袖也有了身孕,这庶出的已经就铁定的三个了,外面这个再接回来当真没地方安置了。
“那……那也不能让我韩家的骨肉流离在外啊!”
“母亲说的是,然而自始至终夫君都没有跟儿媳提起过外面的那个女子半个字!您要儿媳如何开口,我若提了,夫君怕是会怀疑我调查他监视他!”
韩二夫人语塞,叹了口气,骂道:“这个不省心的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说完一甩帕子走了。
王玉荷隐晦的翻了个白眼儿。
韩二夫人走出了芝兰院,很是不痛快,现如今这个从来柔顺的三儿媳妇是越来越难拿捏了。
迎面碰上了大儿媳妇。
“母亲这么快就出来了?事情办妥了吗?”大儿媳妇凑上来悄声问。
韩二夫人站住了,一个刀眼丢过去,狠狠的骂道:“办妥了吗?这话是你一个儿媳妇该问的?我是谁?我是给你办事的老妈子吗?”
大儿媳妇一愣,委屈的扁着嘴:“儿媳不过是着急嘛!母亲怎么这么大的火气,莫非事情没办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