谓的血缘之情,伤的太深。
那日、咖啡馆里,安鸿道“往后无事便不联系了,每每见到你总会想起自己被抛弃的那些年。”
安隅呢?
她点了点头,浅淡开口“我也是。”
安鸿未曾询问安南葬在哪里,也未曾询问胡穗过的好不好。
好似自己,真的无牵无挂。无父无母。
那日,他离开时,天气放晴。
安隅挺着大肚子送他离开,他开口道了句留步,转身欲要离开时。
安隅望着他的背影道“何乐结婚了,她的丈夫很爱她。但她这些年一直记得你们之间的那份情。”
“就当是为了可怜可怜他的丈夫,该断的,就断了吧。”
这是安隅对他说的最后一句话,也因此,才有了他来找何乐一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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