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乐的案子,宋棠暗搓搓的骂着何乐的前夫,说他又当又立。
安隅有一瞬间没反应过来,便问是何意思。
宋棠耐着性子同她解释,说是既当婊子又立贞节牌坊。
安隅闻言,笑了。
且笑声悦耳。
大抵是人逢喜事,精神爽。
安和的人都知晓,安律师今日心情极佳。
夜间归家,当安隅挂着唇角未曾消散多的笑意进屋时,乍一见徐绍寒,那笑颜如花的笑容瞬间垮了下来。
望着徐绍寒的目光泛着丝丝冷意。
如此情景,怎能不令人感到痛心?
徐绍寒的心都是抽的。
他望着安隅,看着她笑意悠悠从院落里踏步进来,看着她瞬间垮下去的面色。
徐绍寒有一瞬间的怀疑。
怀疑自己的存在是否是多余的。
“见到我,很坏心情?”他问,话语冷冷淡淡。
端着杯子的手微微轻颤。
安隅静默片刻,望着眼前这个面色惨白的男人,没有言语。
落井下石的事情,她不干。
伤害病患的事情她也不乐意干。
随意,跨步欲要越过徐绍寒。
身后,男人的心狠狠抽了抽,安隅准备上楼时,徐绍寒拼劲全身力气话语轻颤问道“我放走,会感谢我吗?”
闻言,安隅步伐猛然一顿,但依旧未回首。
她站定片刻,言简意赅及其认真道“会。”
须臾,客厅里一声冷笑声响起,苍白无力带着些许可怜,“我想让恨我一辈子。”
放她走?不可能。
这辈子都不可能。
有些人扎根到心里,在把她拔出来,是要搭上整条命的。
他这辈子,与安隅还未圆满,怎能舍得这条命?
怎能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