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八章:离的离、散的散(5 / 6)

明知结果是一样的,还去争什么开头?

明知最后徐绍寒娶的不会是她,即便他与安隅离婚,也不会是她,她还去争什么?

若非江止不知晓那些事情,徐子矜怕是该多疑了。

“我以为江博士不会贡献自己的婚姻。”

“算不上贡献,我很忙,也没时间去培养什么感情,往后必然是要走上家族联姻的道路的,跟别人结婚是结,跟徐小姐结婚也是结。”

徐子矜想,像江止这么直白的人怕是不多了。

他坦诚的有点过头了,理智的有点过火了。

这场交谈,徐子矜落败而逃。

走后,同事进来,笑悠悠的望了眼江止,后者甩了个吊儿郎当的眼神过去。

“这又是哪家姑娘被伤透心逃走了?”

“反正不是家的,”他怼回去,万分欠收拾。

徐子矜走后不久,江止掏出手机给安隅去了通电话,那侧接起时,尚有些迷糊。

听声像,大抵是没睡醒。

“也是心大,大白天的还能睡得着。”

“怎么?难道那些要发生的事情因为我白天不睡觉就不会发生了?”她反问,没什么好脾气。

江止想了想,那倒也是。

3月5日,安隅在j省的离婚案件开庭,这又是一场争夺财产的戏码,不同的是,她的当事人主动放弃了孩子的监护权。

换言之,这是一场只要钱不要孩子的离婚官司。

3月8日,安隅准备返京。

当人站在机场大厅时,她起了怯懦之心。

这些怯懦之心来自哪里,她并不想告知任何人。

这日,安隅让宋棠孤身回京,而她,留在了j省,给宋棠的话语时,不想来回颠簸。

安隅的这场离婚官司,可以说是黑白官司,打官司之前,当事人告知,她请j省的律师,无一人敢接这个案件,只因,她的前夫在道上是个鼎鼎有名的狠人。

而安隅接了,为何?

在她这里,法律才是最狠的利器。

返回酒店后,时间尚早,她穿着大衣在j省的街头游荡,像个没有归处的孤魂野鬼,像个找不到家的游行客。

在也不会有人问她何时归家,也不会有人因她不归而有情绪。

那些事情,即将成为过往。

三月初始,一切归零,重新开始。

花坛里的迎春花星星点点的冒出点影子,安隅迈步过去,坐在一旁,静静的、无言亦无语。

这日上午,花坛边,安隅接到了来自赵波的电话,那侧,那人用客套的话语询问她是否有时间,可否归家吃饭。

她亦是很客气的告知自己此时正在外出差。

尚不得空。

与赵家的联系,此时、大抵是看在徐绍寒的面子上在支撑着。

一旦她与徐绍寒离婚,赵家人,怎还会主动联系她?

怕是不会。

依附权利的人最是现实可怕。

这日夜间,安隅将回酒店,电梯里接到宋棠电话,谈论起这次案件,二人浅缓的聊着,电梯停在所住楼层,她踏步出来时,便见门口站了两个彪形大汉。

且还盯着她。

出电梯的步伐,稍有一顿。

但心想,五星级酒店,应当不存在那些勾当,便稳了稳心虚,跨步而出,继续向前。

手机里,宋棠电话未断,安隅站在房门口时,惊觉这二人的目的,吓出一身冷汗。

遂对着电话那边道“老公,我没带钥匙,快点上来,我等。”

本是低头看文件的宋棠猛然一顿,仅是片刻之间,拿着手机奔至唐思和办公室,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