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宜了那唐门生。”
听得此言,沈千金重重点了几个头,可看沈父,却还有犹豫之色。
“爹爹~”沈千金晃着沈父的手,撒娇道。
沈父还是疼爱沈千金些,终是答应了下来,决定有沈舒柔代替沈千金,嫁给唐门生。
另一边,林蔚辰被流氓打后一直有内伤未愈,之后又被花溪身法罡风所伤,前不久更是大闹沈府,说花溪是妖怪,便又被众人殴打了一次。
现在,新伤加旧伤,终是卧床不起了。
并不繁华的街道上,有一座比较瞩目的屋檐。
比起周遭来,建屋之木,要高档一些,却也只是极为普通的材木。
屋内设置极简,客厅一个木桌,两个独椅,桌上一座烛灯,燃着可以忽视的烛光。
屋内有两间卧室,一间卧室里,墙上挂满了书法字画,最显眼的,不过是一幅别着相框的画。
一鹅黄长裙女子,立在江边,手中拿着一副卷画,眉眼如画,眸含温情,朝着江中望去,身旁是柳叶翻飞,江上,是蓝蓝江水,一小舟独停,皆是衬托了着一女子,更添了一抹风情。
而那女子,便是沈舒柔。
旁边还落了几句情诗:
“深知身在情长在,怅望江头江水声。”
落款处,正是林蔚辰。
作画之人亦是林蔚辰。
林蔚辰在坑上呆呆的望着这副画,也不知道望了多久,身受寒凉,剧烈的咳嗽了起来。
屋外有一女子,与林蔚辰长相七八分相似。
听闻咳嗽声,紧忙跑了进来。
“哥哥!”
林韵韵一把推开门,看见的,正好是强撑着身子,咳嗽得不行也要望着墙上一幅画入神的林蔚辰。
一时,林韵韵心疼不已。
哥哥的相思之苦,她怎么会感受不到呢?
沈舒柔与林蔚辰,一个是名门庶女,一个贫寒苦读书生,两人身份悬殊过大,一路走来,都不容易。
林韵韵看在眼里,疼在心里。
林蔚辰为什么受伤,林韵韵只知道一星半点,而沈舒柔为什么突然不管林蔚辰,她却是一点也不知道。
她问,林蔚辰却一点也不肯透露风声。
林韵韵于心不忍,安顿好了林蔚辰后,夺门而出。
她要去找沈舒柔,问清楚!
她需要一个解释,给哥哥的解释!
林韵韵找来沈府,通报过后,来的却并不是沈舒柔,而是沈千金。
若干人等,直接将林韵韵带到了沈千金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