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胡闹啊。”
花溪一副委屈巴巴的样子,见此了行也不好再说些什么。
眼见着花溪和了行当着自己的面刻意在秀恩爱,白泽眼底闪过一抹落寞,就在此时白若端着茶水点心送到三人面前。
当白若从花溪身旁路过的时候,花溪明显闻到了那侍女身上的味道,花溪不动声色,没有言语。
品过茶后,白泽看向花溪,态度坚决,不容置疑,“我会为你调配相应的药,你这些日子便静下心来养伤,待到伤好之后,你想做什么没有人拦你。”
“知道了。”
花溪忍不住心里一阵腹诽,但当面她又不敢说些什么。
白泽看向了行,语气同样冰冷,我虽然不愿意说她,但是你以为你就是让我省心的,你的问题我也要出面,总之你们俩谁也逃脱不掉。
白泽态度坚决,了行无奈苦笑,“放心吧,我从一开始也没有打算逃避,我可不像某人,生病了第一时间想的就是避开,吃药就如同会要了她的命一样。”
“略略略。”
花溪俏皮地朝了行眨眼睛,了行也没有理会他,他自然注意到白泽的脸色不是很好看,想来当着白泽的面秀恩爱不是一个明智的举动。
两人离开白泽的院子,回去的路上花溪眉头微皱,了行注意到了,主动询问,“可是发现了什么端倪?”
“方才我无意间在白泽身边的那个侍女的身上闻到了槐树的味道。”
闻言,了行的脸色也跟着一变,“你是怀疑那个侍女有问题?”
“现在还都不确定,我们也暂时不能轻举妄动,一切还是要等到时机成熟时才可以做打算。”
如今的花溪不再鲁莽,了行甚是满意,“那我们就暂且等等,看看那个侍女究竟有什么本事,再商量后续的计划。”
“好。”
一连三日,花溪就被了行关在院子里,盯着花溪修炼,而花溪亦是如此盯着了行,生怕了行不听话,会耽误身子。
白泽每日都会亲自来找他们,给他们送上一些帮助修炼和恢复的丹药,对此,他们十分感激。
这一日,白泽从花溪的院子出来,便遇到二世子,两人见过礼后,二世子主动道,“这些日子本世子听闻白神医一直在调养花溪姑娘同了行兄的身子,不知他二人如今可好?”
见二世子如此关心,白泽没有隐瞒,“他们的情况还不错,了行已经没有大碍,他的身体恢复速度很快,花溪还需要些时日。”
白泽并不知道,花溪只是平日里不喜欢和他送来的那些苦药汤子,还有那些药丸,不然的话她身体恢复的会更快。
见二世子的目光始终停留在自己的身上,白泽眉头微皱,主动道,“不知二世子找在下可还有事?”
闻言,二世子笑道,“本世子准备了一个准备了一个宴会,打算宴请城池里的高门大户,白神医可谓是赫赫有名,想来有不少人都想要亲眼见一下白神医。”
得知二世子的打算,白泽眼底面露犹豫,二世子自然看得出来,主动道,“白神医可是有所顾虑?”
“我只是不太习惯去那样的场合罢了。”
白泽目光真挚,二世子见了也看得出来他大概是真的不太喜欢那样的地方,如此,二世子也不再勉强。
“既然是这样,那本世子也就不勉强白神医了,不过若是了行兄也打算一同前往,不知白神医可愿?”
被二世子问着,白泽一时间尴尬不已,他想要拒绝,可又觉得如此暂住在二世子这里,若是就这么不给二世子面子,想来也是说不过去的事情。
如此一来,白泽只好选择退让一步,“若是了行也打算同去的话,我自然会去。”
闻言,二世子了然一笑。
见白泽走远,二世子也带着自己的心腹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