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不能医治心里。姑娘这块心病,恐怕,还得是靠姑娘自己想开,才行,旁的”
又叹气道“得亏这些时日里,姑娘每日里都是珍珠燕窝等补品好生将养着,如今底子倒好了不少,没有伤及根本,只要解了心病,万事皆好了。”
陈妈妈和绿芜等也站在一旁又是心疼又是难受的抹着眼泪。
陈妈妈道“可是,如今少爷也不在府里,主子的心病,让谁来解呢?”
绣橘爹也只能无奈的点点头道“是啊,老夫也只能开些方子,先帮姑娘养好身体才是紧要的。”
说着,便提起笔,开了好几张药方子,让青萝拿给一直站在门外等候的何管家,请他使人去抓药,今时不同往日了,如今药材还是只能外头去采买了,不若就直接去外头药材铺子里抓齐全了。
何管家见到青萝拿出来了好几张药方,赶紧擦了擦头上的汗,焦急道“我这就使唤小厮们去抓药。”
又低声问道“青萝姑娘,主子如何?可是严重?”
青萝赶着进去服侍,也不好说些什么,便只摇摇头道“何管家先使人去抓方子吧,一会儿自然会跟你交代些则个的,先把紧要的事办好才是。”
何管家点点头,便赶紧去找小厮去外头抓药方子去了。
青萝小跑着走进了房里,只听见绣橘爹安排道“快些准备药浴吧,还有多备些热水等,一会儿,再让绣橘帮着施个针。”
陈妈妈抹抹眼泪,便哽咽着安排起每个人要准备的东西去了。
不一会儿药浴也准备好了,绣橘和陈妈妈绿芜等,服侍着晚晴泡了好久的药浴,然后将仍然昏迷不醒的晚晴,小心的放进了绣床里。
放下了帐帘,绣橘的爹蒙着眼睛,背对着绣床,轻声教导着绣橘。
绣橘则在陈妈妈和绿芜的担忧的目光下,小心的帮着晚晴施着针。
待到施针完毕的时候,几人又小心帮着晚晴换好了清爽的寝衣等。
不多时,小丫鬟进门来禀报,道何管家亲自送着熬好的药汤过来了。
陈妈妈点点头,青萝便去取了来,由绣橘和绿芜扶着昏迷的晚晴。
陈妈妈亲手一口一口的给晚晴喂了一整碗的药汤。
瞧着晚晴虽然脸色苍白,但是还是喝下了不少的药汤,陈妈妈端着药碗的手,方才没有那么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