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他们急于拉拢各方势力。如此一来,皇后更不可能为颜飞卿说话。
那桩婚事,转机的可能似乎越发小了。
而常茹菲昨日去看颜飞卿,竟然被门房拒了。而好不容易递进颜家的字条,也还未得回复。还有几日就是八月初一八皇子大婚日,也不知颜飞卿会不会出现
荣安离开常家后亲自去了趟陶家。
陶家老爷子在翰林院地位举足轻重,他若帮忙一查郭品,定轻而易举。陶云一听这事涉及常茹菲,二话没说就应下了。
她与常茹菲十几年交情,她也不愿好友误入歧途,更不希望在能改变的时候让常茹菲也走上和颜飞卿一样被人算计的路
荣安原本打算再去一趟茶叶铺子寻老王派人跟上郭品个几日。但想着与朱承熠适当保持距离,她最后还是寻了爹。
虞博鸿别的没有,有的就是能用的人手,一听或涉及葛家,自然应下了。
“以后这样的事,你直接找阿生就行。或者,你找于彤也可以。他们都会帮你的。”
“那我以后找阿生。”
虞博鸿瞪了女儿一眼。
“你娘办喜事那日,于彤也会过来。正好,族里亲戚和葛家人都到场,也算是给大伙儿过个眼。”
“爹别了吧。”
“你也没正经与于彤说话相处过吧你要拒绝也得有个正经理由先仔细看一眼,说上几句吧。”
荣安叹了声。
看来她不但得为小友们操心,就她自己也够麻烦了
两天时间很快过去,明日,便是葛氏扶正的宴请日了。
消息一直掩着,外人并不知晓。
直至这日虞博鸿特意告了一天假,与葛氏办婚书和告宗祠,廖家那里才得知,他们先前被扇过的脸庞红晕未退,这边又不知不觉被狠狠抽了一下此刻的廖家,像只发烫发红发亮到足以被整个京城上下笑上一年半载的红灯笼了
廖老太愤怒无比,恨毒了虞博鸿的绝情。而她又觉失望,她一直寄予厚望的孙女耗费了十几年,不但没有抓住男人心,连一点恩情也没留下。
实际即便休妻之后,从廖老太到廖文慈都还思量先给虞博鸿几日冷静时间,想着只要之后在儿女,大局和皇上太后那里下功夫,廖文慈再次回归将军府只是时间问题
可谁能想到,这么快这么快就被鸠占鹊巢
廖老太太和廖文慈几乎是同时回房更衣,打算入宫面圣求情。老太太更是想着这次必须用亡夫留下的人情跟皇帝好好谈一谈。
哪知,她还没能把先帝赐给亡夫的玉璧给翻出来,下人便来报,说皇上的封诰圣旨已经到了将军府。
又说将军今早一下朝亲往御书房便是求恩典去了。
还说皇帝为表庆贺,许了虞博鸿三天假,并亲赐了不少赏去
圣旨下,诰命封,君上一言,无法挽回。
这事一锤定音。
廖老太太几乎与廖文慈同时瘫坐在了椅中。
廖文慈生平第一次如此沮丧,让她觉得前路完全只剩了黑暗。
她比谁都清楚,一步错步步错。是她对虞荣安的大意才造成了如此局面。或许从虞荣安逃出庄上后,她就应该先放一放荣华的上行路,应该强势先收拾了那臭丫头。一步失足,造成了满盘皆输确实,她错了太多她还是不够狠毒
可谁又能想到,一个在庄上待了十年的丫头会恶毒下作奸猾龌龊到这种地步
廖文慈头痛欲裂,心头憋恨更让她连气都喘不过来。
廖老太也失态了。
第一次,她将茶碗砸到了廖文慈脚边。
一直坐一边看戏的魏氏心下却是痛快极了。老妖婆,偏心几十年,终于尝到后悔滋味了。今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