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声。
天子冷笑道“看来张诚办事还是不行,有些事情看不明白。不过朕倒是听说他近来与皇贵妃走得很近!”
田义闻言当即汗流浃背。
天子冷声道“此事就到此为止,这主谋乐新炉枷死,其余之人流放边疆之地三年!”
闻之此事时,正是管志道与顾宪成在新民报上辩难之时。
林延潮一知判决的消息,立即对陈济川吩咐道“你去刑部打点,一定要让义乃不在路上吃任何苦头。义乃是江西人,我记得他说吃不了北方的苦寒,既是如此就安排他去广东吧,如此离家近些,还能顺路回乡一趟。再拿三百两银子,就以义乃的名义安顿他的家室,告诉他们若有什么难处,可以直接找当地的官员,或者书信于。”
陈济川闻言一一记下。
“对了,给陈公公的礼品送了吗?”林延潮向陈济川的询问道。
陈济川道“送了两次都被退回来了。”
“第一次是书画笔墨等等,都是我亲自从江南那边收集的名家之品。”
“还有一次是珍奇古玩,不少都是唐宋流传下来的,但陈公公两次都是拒收,也不知到底是为何?”
林延潮闻言道“那就不用再送了。”
林延潮心底不安,陈矩接二连三帮了自己这么大忙,但又不收这些东西,那他到底要得是什么?自己给不给得起?这实在令林延潮心底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