义一愣,点点头道“元辅所言有……有几分道理。”
“要扳倒张新建,先要扳倒张诚,张诚此人是个人杰,才具远在你我之上,但坏就坏在一个贪字!这一次矿监税使之事一出,看看他下面的人都无法无天成什么样了?”
田义闻言略有所思道“元辅,前几日咱家听说一事,三辅林侯官托人向张诚说情,要宽免一个姓吴的徽商。”
“是吴守礼,此人先后给朝廷捐了五十万两。”赵志皋道。
“没错,张诚此人心太贪,向林侯官放话,要放吴守礼家人,吴家需再拿三万两好处给他。”
“那林侯官答允了吗?”
“这我倒是不知了。”
赵志皋点点头道“老夫明白了,看来要扳倒张诚,唯有着落在林侯官身上了。”
“哦?”田义目光一亮问道,“元辅,计将安出?”
看着田义满怀期待的样子,赵志皋徐徐点点头道“且容本辅想一想。”
“元辅,你……”田义正欲追问,却见赵志皋已是闭上眼睛。
田义明白又得自己想办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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