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闹了笑话,脸就丢大了。”
大娘听了大声道“什么你连典使都请来了,完了,完了,阿弥陀佛,到时候千万别闹笑话就好。”
林延寿继续在那道“是啊,爷爷,爹,你都对延潮太有信心了。我看此事八成是他知道府试取不了,碍于面子怕过不去,随便说自己过了。爷爷,爹,你们还是把人请回去吧,真来了,可就尴尬了。”
大伯道“我昨日都说好了,哪里今日又叫他们回去的道理,多没面子。”
倒是林高著哼了一声道“够了,别说了,寿囝你自己县试都没中,却见不得你堂弟取了童生,再啰嗦,我撕你的嘴。”
林延寿听了吓得往大娘身后一缩低声道“爷爷就是偏心,信不信,延潮诳了我们后,今日一大早就跑了,留我们在家被别人看笑话……”
林高著正待回过头来呵斥林延寿,这时听得前面有人道“爷爷,大伯,大娘,三叔你们都来了。”
众人看去,但见林延潮穿着崭新长衫,站在家门口。
林高著看了喜道“知你取了府试,我和你大伯,都休了一日的假在家陪你。”
听林高著这话,林延寿撇撇嘴道“还不知真的假的。”
“延寿。”林高著喝了一句。
林延寿低声道“爷爷,知道了。”
一家人进屋后林高著问道“对了,打赏的钱备下了吗?这一会可不能少了。”
林延潮捉弄般看了一眼林浅浅,林浅浅气得一跺脚,当下走到林高著面前低头道“爷爷,昨日去倾销店,用整锭银子都换了铜钱,备下了好几千钱呢。”
林高著笑着道“这也差不多了,待延潮中了秀才,备个几万钱都不够了。”
说到这里林高著朗声哈哈地笑了起来。
三叔在一旁添趣地道“按照爹你这么说。延潮中了状元,不是要撒出去好几千万钱了。”
林高著愣了一下,然后道“若延潮真中了状元,好几千万钱,也要给啊!人凡有了喜气,就散给人啊。让大家都沾一沾。以往帮过你的人,甚至对你有一言之善的人,咱们都要记着心底,想着报答。做人不可忘本,更不可忘恩。”
听了这朴实的话,林延潮,林浅浅都是点点头。
下面林高著就张罗起来道“赶紧布置布置,茶果,零嘴都要备好。桌子凳子都去街坊那多借来几张,再去借来香案,堂里正中不要放地方了,待会报贴挂在这里……”
林浅浅见了,笑着对林延潮道“早知爷爷这么熟稔,我们昨日就不用瞎忙了。”
林延潮却叹了口气道“当年我爹中秀才时,家里也是想必这么摆的。当时爷爷一定很高兴!”
说着林延潮看向林高著,兴高采烈在操持着。顿有几分伤感。
林浅浅听了依在林延潮身旁道“延潮,你能有今日。他们一定很高兴。”
林延潮握住林浅浅的手点点头。
而街坊邻居,也是知道林延潮府试过了,平日与林家相好的,也是聚到林延潮家里道贺,并且帮忙收拾屋子,几个男丁自告奋勇。去厨房端茶送水,还去厨役市请了两个厨子,在家烧汤,准备酒席。
如此大娘和浅浅两个女眷空闲下来,就上楼等候消息。
家里收拾停当后。众人就坐在家里等候起来。
三叔先是跑到巷子口那去等着,而爷爷,大伯都有同僚要来,就站在家门口那迎候。
过了一阵,爷爷和大伯那些同僚,都是提着贺礼上门来了,爷爷和大伯就招呼这些同僚到后院的正堂坐着聊天,马上就有人出来端汤送水。
众人等了一会,仍不见报录的消息,林高著笑着对几名属僚道“发案还没真快,几位宽待。”
属僚们纷纷道“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