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能写到如此,去乡试都可一试了,你为何说不行?”
卢教谕笑了笑道“你误会我的意思,这等文字已算得第一流了,但是治易考生那卷子写得也不差,五经题各有所长,但四书文两人写得是同一篇,可见高下。”
另一人听了拿卷子来一看,点点头道“确实,四书题文字上逊了一筹,相较下还是欠些火候,而且此人五言八韵诗也作得一般,可惜了。”
卢教谕捏须道“没什么可惜的,若是此子不出数年,必成文章宗匠,你何必以今日长短论之。”
县学教谕道“是啊,是我短见了,不知此子是否是我长乐县的考生,我听说状元公之子陈若愚本经也是治尚书,这一篇八成他写的。”
卢教谕笑着道“不好说,不过我必向提学大人,让他进我府学。”
县学教谕听了怒道“卢兄,你既与我抢人!”
卢教谕捏须笑道“这又何不可?”
县学教谕怒道“不行,若是如此,我必不与你干休。”
众人议论完了后,陶提学问道“诸公看望后有何异议?”
众人都是府学,县学教谕,学识在一府里都是顶尖,对望一眼心想,这陶提学取士,还是公允的,不说别的,仅这三篇文章确实超过,往昔院试前三的程文。
当下众人都是道“我等都无异议。”
陶提学笑着道“那就好,拆卷!”
当下几名书吏上来,动手将五十五份卷子糊名纸拆去,再依次将名字抄录到榜文上。这卷上名字的童生,马上就要入学,进入府县庙学里,成为生员,受他们教导。
这些教谕们,不由想提前想看清卷上的名字。
卷上一个个名字被抄录至红榜上的一刻,他们的人生也将由此改变。
府学卢教谕待看到治尚书那考生的名字后,不由讶异道“竟然是他!”
次日,院试放榜。
盘桓于青楼一夜的考生们,纷纷被叫起。
宿醉在酒馆里的考生,也被小二伙计摇醒,提醒今日要去看榜了。
千余考生,以及考生家人,一并涌至府衙前。其实放榜对于不少考生而言,都是抱怨的,因为放榜的实在太快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