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报警!有人想杀我!”徐丰年已经被打成了猪头,沾满呕吐物的胖脸上不知道挨了多少下已经彻底肿了。
老刘尝试着扶了下徐丰年,左手没抓牢按在了徐丰年的屁股上,徐丰年嗷的一嗓子打了个挺险些摔倒
老刘看了看自己的左手,好家伙,是谁这么狠,屁股都见血了。
其实这还真冤枉了文东他们了,文东他们只是为了出口气而已,除了麻袋之外根本就没带任何的武器刀具啥的,徐丰年运气也真不好,挨揍的时候不知道咋的裤兜里的海王金樽给磕破了,屁股上的血是被玻璃碴子给扎的,半截玻璃碴直愣愣的戳在了屁股蛋子上,足足扎进四五公分厚,如果运气再差点往中间偏一点,菊花都要爆满山了。
听到厕所又是杀人了又是惨叫的,很快就有饭桌上的酒友闻讯赶来,又是打电话报警又是打120叫救护车的忙活起来,只进行了不到一半的局今天算是废了。
文东阿宾小国三个人,自窗户逃跑之后,低着头沿着小巷子狂奔了几百米,拐了一个弯儿之后这才上了提前停在角落里的捷达车,随后车辆正常启动,在小巷子里七拐八拐另外一个方向离去,消失在了道路的尽头。
“草他么真解气!这狗比还是运气好有人上个厕所,要不然看我不踹他个满脸开花!”开车的小国说道。
“妈的不知道刮到啥了,我怎么感觉脚丫子有点疼!”阿宾一边说,一边将自己的左脚鞋子脱了下来。
一股淡淡的咸鱼味道很快充斥整个车厢空间,可是这不是重点,重点是阿宾的左脚脚面偏下一点的位置上,碴着一块指头肚子大小的玻璃片。
玻璃片扎的不算深,可是也算挂了彩,阿宾一咬牙直接将玻璃片给取了下来,白色的袜子很快被鲜血浸润出一个红色的圆圈印记来。
“宾哥你也太挫了,三个围殴一个,竟然都能负了伤,还特么见血了!”小国毫不在意的说道。
“伤口深不深,就近找个门诊啥的,处理一下,这玩意不是别的!”文东看了一眼急切说道。
“没啥大事,应该是不小心踹到什么踹碎了扎进去的,不深,回头回去简单处理下就k!”阿宾不以为意的说道。
既然不深,那也就不值得逗留了,小国一脚油门,捷达车朝着渭水镇的方向狂奔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