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续往下走。
“季夫人的事情,皇上的意思是得跟凌安伯府说一声。”陈相微笑道应下。
“她心性如此嫉妒,又对先太子妃怀着如此恶毒的心意,又何必跟凌安伯府说一声。”裴洛安冷哼一声。
“此事终究也是凌安伯府的事情,皇上的意思,凌安伯府对国朝有功,就算季夫人如此,也总得送回凌安伯府去,必竟还有太夫人在。”
陈相含蓄的道。
这是要把季悠然的尸骨送回凌安伯府的意思,东宫是容不下她了,但也不能就这么随意的找一个地方葬了,就算是看在凌安伯府先辈人的份上,也不能如此,况且这里面还有先太子妃的脸面。
“此事如果一定要做,也是可以的,但是别用先太子妃的名义,孤和先太子妃也是天人永隔,不愿意再用这样的事情让她地底难安,季悠然是季悠然,太子妃是太子妃,纵然她们出自一府,在孤这里,也是截然不同的。”
裴洛安沉声道,眼眸含悲。
“殿下,为臣明白,殿下和先太子妃的情义自是不同的,如果不是因为顾及先太子妃,也不会出这样的事情。”陈相温和的点头。
“陈相能明白就好,孤只是怕他日到地下去见太子妃的时候,难以面对。”裴洛安抿了抿唇角,压的唇角出现深深的痕迹,然后才开口。
见他如此,陈相又安慰了几句。
两个人一起出了宫门,各自上了马车,待到了马车之上,裴洛安的手重重的在面前的桌案上一拍,咬牙怒声道“欺人太甚”,,请牢记收藏,网址 最新最快无防盗免费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