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很小的时候,我的父亲就被一个扶桑浪人杀死了,我是来寻找仇人的。”寻找仇人这事,萧爻虽极少与人提起,但这事就如一块大石压在他心上。不找到杀父仇人,报了这段血仇,这块大石就会一直压着。
却听李翠微道“你知道仇人的名字吗?”这时,苗春花、朱大成都在听着。
萧爻道“不知道啊。”
李翠微怔了怔。道“你只知道他是个扶桑浪人?”
萧爻道“对啊,我就只知道这些。我查访了将近半个月,一无所获。现在又茫然无绪,真不知那仇人躲了哪里去了,也不知死了没有。我要是找到他,就用烈火掌与他决一死战。这烈火掌用来对付洛掌门,似乎重了一点,可用来对付大仇人,就不能说用得狠了。你们说是不是呢?”萧爻说了这话,看着三人。
只听苗春花冷哼了一声。道“对付大仇人,就是剜心剖腹,千刀万刮,都不为过。”
萧爻心道“苗前辈嫉恶如仇,我要对付大仇人似乎就该如她所言。”叹道“我本来一直很反感仇恨的,我总是说‘仇恨只能增加仇恨’。可没想到仇恨会落到自己头上,轮到我自己了,我也避免不了,总是想着报仇这件事。”
李翠微道“萧公子,你也不须急。当初耀龙失踪之时,我急得没一天能睡得安稳。将近半年了,还没他的消息。我才知道,这种事是急不来了。但我相信,我总有一天会找到耀龙的。你也一样,你总会找到仇人,报了仇。”
萧爻见她妙目流波,温婉动人,对她这番鼓励的话,大为受用。四人坐在甲板上,顺流而下,谁都没管那船会飘到何方。
萧爻转头一看,见李翠微和苗春花都闭上了眼睛,夜已深,两人靠在桅杆下安睡了。萧爻心道“只要能离开杭州,到哪里都无所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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