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大娘这个人被她的那个婆婆，叫到屋子里头，去给她洗那个沾满了屎了尿布之后，还站在那里，且站成一圈的刘大妈，以及其他的人，当即就议论开了。

“说来也奇怪，这位马大姐，平常表现的再怎么厉害，她在她婆婆面前，那都是有些虚的。”

“她婆婆就像是老虎，她就像是一只猫。只要是她婆婆说了什么话，她都会按照她婆婆的旨意行事。”

“你们说说，这奇怪不奇怪？”

刘大妈在听到这么一番话的时候，当即就笑出了声。

“哈哈哈哈哈，我倒是觉得，没什么好奇怪的。”

“那位马大姐，她在年轻的时候，可是被她的男人，还有家里头的公公婆婆，打得要死。经常性的被打得叫爹喊娘的。从早打到晚，从晚上打到早上，这都是经常性的事儿。”

“你们不知道，我以前的时候跟她是邻居。她那个时候被她公公给打的啊……，那叫一个惨兮兮呢！经常性的鼻青脸肿，有一回的时候，我还亲眼看见她的腿，都瘸了……”

刘大娘的话音刚落，她身边的其他大妈们，当即就发出了一阵阵的惊呼声。

“原来还有这样啊……”

“怎么还有公公打儿媳妇的事呢？这也太不像话了！”

“是啊，是啊。公公打儿媳妇儿，我以前可没听说过呢。这一家子的人，不讲究。真不讲究。”

刘大娘听到说话，当即就呵呵呵的笑了几声。

“这乡下人嘛，不讲究的事，多的是！”

“像这个马大姐家里头，她跟那个公公婆婆，以前的时候就是那个乡下的。其实我并不是在说，乡下的就不是什么好人了。而是她家，真有些特殊。她们家里头的人，几乎都是那种特别刁钻的。而且还是那种得理不饶人的。”

“马大姐她男人的两个弟弟，那就是几个的无赖。以前的时候，他们两个刚刚来到城里，差一点就因为犯了流氓罪，而被抓起来了呢！”

听到刘大姐的这个爆料，在场的人那都是惊讶的，闭不上自己的嘴了。

“还有这样的事啊？”

“啧啧啧，流氓呢，两个流氓呢！”

“这一家子的人，好像都不大好啊……”

众人你一言我一语的说完这话之后，刘大娘的嘴角边，便勾勒出了一丝丝的满意的笑容。

她现在最爱听的，就是这样的话了。

她最喜欢听的就是，整个大燕子里头的人多说起，马大娘家的那些破事儿。

其实，刘大娘的心里头，对于马大姐一家，那是特别的憎恨的。

毕竟在很久以前的时候，马大姐的那个不正经的公公，曾经在一个黑咕隆咚的夜里，把刚刚才上完厕所的她，拖到了一个黑咕隆咚的小偏僻的巷子里头，然后，就侮辱了她的清白。

在这之后，她虽然没有让那个臭男人再次得逞，但是那个臭男人只要有机会了，就喜欢凑在她的身边，揩她的油。

还当着她的面，说了一些侮辱她的下流之语。

所以，从几十年前的时候，她就对那个男人特别的憎恨。

她对那一大家子的人，也特别的痛恨。

她经常性的就想着，总有一天，这一大家子的人，都不会有什么好下场的。

……

这个大院子里头的人，其实都不知道，此时此刻都已经有了五六十岁的刘大娘，她心里头的那些恨。

她们要是知道的话，不但不会同情，反而还会产生一种，呵呵呵，看好戏的表情。

很多人，从来都是恨人有，笑人无的。

很多人在见到别人痛苦的时候，其实是会产生一种变态的快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