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那个一直都是一身不羁红衣的天下第一庄的少庄主,蒋玉虽然也不知道具体的情况,可是在十多年前的时候,他的武艺就已经足够他在布置森严的蒋国公府里来去自如,甚至是多次往返于她的闺房,而府中的人却没有一人察觉。
由此可见当时他的武功已是不凡,那到现在已经是将近十多年过去了,应该是更厉害了吧。
“具体情况青君倒是不知,”见蒋玉感兴趣,青君也乐于多给蒋玉多多讲一些关于江湖之中的各种传闻,青君微微皱眉沉思着才是说起。
“不过早在五年前就曾听闻有一次江湖之中的一个门派三名长老共同试图围困独自一人的少庄主,当时那三名长老的实力分别都是与现在青君的实力不分伯仲。”
“与你不分伯仲?那他呢?”
蒋玉来了兴趣,又不禁有些担心,她没想到他身为堂堂天下第一庄的少庄主竟然还会有人想要围杀他。那当年呢,当年他几乎是简装易行的来到大明京都,应该也是遇到了许多围杀吧?
蒋玉看着青君的眸子一错不错,锦被上在青君看不见的位置纤细白皙的手指一直都在微微颤抖着,她不想说,她是真的害怕。
害怕那个她曾看见的不羁的红衣少年会被多名高手围杀之下会死,又怕他会因此受伤。
这样的一个绝代无双芝兰玉树的人物,若是真的死了,就算是受伤了,那也是可惜的。蒋玉这样子想着,也这样子安慰着自己,为自己现在为那个曾经见过的不羁的红衣青年的担心找着理由。
他?他自然是指方才所说的天下第一庄的少庄主。
青君有些奇怪地抬头看了蒋玉一眼,发现并没有什么异样,只是脸上要比方才虚弱苍白的模样多了一丝精神气。谁又能知道,其实这样几乎几乎没有交集的战王府和蒋国公府,他们之间,就在战王世子长孙鸿旭和蒋国公府嫡女蒋玉之间会有什么不同寻常的联系?
可是偏生就是这样的巧,在同一时间长孙鸿旭取出了一直都被他小心安放在战王府书房之中的百年沉香木锦盒。
而另一边,青君也得到了蒋玉的吩咐,从蒋国公府的院子中的梳妆柜中小心捧起了被安然放在白净的兔绒帕子上的同是百年沉香木锦盒。
别说青君,或许就连蒋玉也不知道,在她以为一直都是简单装着作为她们蒋国公府和战王府相互为子女亲事交换的信物的锦盒,在现在战王府世子长孙鸿旭手中也有一个一模一样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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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嗒”
一声轻响,长孙鸿旭眼神深幽地打开了精致的锦盒之后,目光视线在触碰到锦盒之中安静放着的一枚玉佩的时候,那一双在魏涯面前一直都是安静淡然的眸子在此时此刻变的莫名深邃。
也是那个自他回来之后只是远远在宫宴之上见过一面。
之后就在他猝不及防的时候,蒋玉这个分明就是大明的皇后,却被一个身份上根本比不得的所谓三堂姐姐陷害,不仅失了孩子还被打入了冷宫,而后来更是因为外界传言的惑国之妖女的流言还有蒋国公蒋琛通敌叛国的事情又从冷宫被转移到了天牢之中。
长孙鸿旭一度以为,这个曾经在他还小的时候他的母妃一直都耳提面命嘱咐他要好好报复的女子在进了天牢必死无疑的时候。
偏生,她又安然无恙的从天牢之中出来了。
还是让穆连城亲自拟写圣旨,带着绝对的雍容华贵出来的。一个宠冠六宫,一个却是在后宫之中低贱如尘埃。
而一直以来只要是不正面与贵妃娘娘敌对的时候,皇后娘娘在后宫之中总是如鱼得水一般将后宫打理地井井有条。
这不是皇上给予她的权利,而是皇后娘娘蒋玉凭借着自己的能力做到的。纵然没有皇上的宠爱,就算皇上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