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将先前在东城发生的大大小小的琐事部说给了木九卿听,至于为何寒月会如此信任木九卿这个并不熟悉的陌生人,若在这千千万万的王朝之中,还有谁能够施展幻术魅惑,那必然是揽月楼的人,而想要将幻术魅惑修炼到极致,或者说超过揽月楼任何一位楼主的话,其人身份也绝对不会简单,寒月是个小心谨慎的人,她不想冒险,她只是揽月楼的工具,只是服从于唐王朝的一个随时会被抛弃的女人罢了,面对着可能是朝中来人的木九卿,寒月宁可选择相信也不愿铤而走险。
“看来寒月楼主在这东城遇到了不可抵御之人,而且此人的袭杀之道还不弱于寒月楼主,想必此人的身份,寒月楼主已经调查过了吧?”,等寒月将近些日子来发生在东城的事情讲完后,在其脸上
的伤痕上察觉到一股阴邪之气的木九卿便心中有数,他对这种至阴至邪的气息再熟悉不过了,于是很爽快的开口应承了下来,就连寒月都还没有开口求他帮忙,他就笑着为自己倒了一杯醉清风一饮而尽,而后又是心直口快的与面前的女人说“只要寒月楼主付得起报酬,九卿便帮你解决了这个在东城阴影处的麻烦,不过嘛,这个报酬究竟是何物,就要寒月楼主自己思量思量了,不过我呢,最多的便是时间了”
与揽月楼楼主寒月的交谈并未持续过久的时间,很快木九卿便在风月的招待下,与紫珺焱一起入住了位于酒楼二层且只对贵宾开放的房间,而且还依照寒月的吩咐,本该只给东城几大世家的邀请函也一并送到了木九卿的手中,而当紫珺焱问起这邀请函有何用时,拿着邀请函露出一抹笑意的木九卿竟与在日月幻境中红透了脸颊思索如何偿还报酬的寒月露出了如出一辙的凌厉杀意。
因为在半月之后,东城就将迎来开春第一天,而这开春第一天,恰好是来自于王朝其他城镇的商队大批进入城中的热闹日子,在这个热闹日子中,揽月楼所在的酒楼会依照历年来的规矩,在王朝暗中的支持下召开一次只有世家大族,顶尖势力才可参加的拍卖大会,而举办拍卖会的目的,一是为了换取高额的金钱冲入国库,二是为了寒月个人私心,将几日前伤了她的那个贼人给引出来,而后好与木九卿一同出手将其镇压。
“九卿,你就这么答应她了?难不成你还真的看上那个叫做寒月的女人了?”,在两人居住的房间,紫珺焱满脸的疑惑,他可不信木九卿是一个会被女人迷得神魂颠倒的轻浮男子,看着默不作声只是独自喝酒独自下棋的木九卿,紫珺焱更是着急,眼前的朋友已为人父,可不能学着红杏出墙,一枝独秀吧。
似乎是被紫珺焱在耳边的依依不舍吵得有些烦躁,木九卿放下了手中的那一枚红色的小兵,回过头去,眯着眼睛让人看不清楚他究竟是生气还是高兴,就在紫珺焱咽下一口凉气想要道歉的时候,木九卿才咧嘴一笑,笑嘻嘻的反驳说“你难道没看出来,揽月楼所依仗的幻术魅惑对我收效甚微吗?我会帮助那寒月,只不过是为了得到揽月楼的情报支持,我们虽然在东城呆不久,但在唐王朝的时间还长,揽月楼确实是一个不可多得的好帮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