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紧握手中长剑,木九卿喘着粗气倒在了地上,靠着背后的树干,看似力竭的木九卿眯着双眼转过头去,不再与上官霓裳那我见犹怜的眼睛对视。
“九卿…”
“你还有什么话说?”
此刻的木九卿是冰冷无情的,这番模样就连与木九卿待在一起相处了最多时间的长生路也没有见到过,在老头子眼里,前者永远都是个以直报怨,以德报德的‘好孩子’,哪里像现在这样,都将白露飞霜剑给拿了出来。
但在场的所有人都小看了曾与木九卿相处过一段时间的上官霓裳的决心。
当木九卿开口问她还能有什么话来证明她的清白时,其实早已没有任何办法自证的上官霓裳毅然决然的擦干眼角的泪痕,站起身来抬头望
着只有蓝天白云的天穹,而后她所做的一切都让木九卿在一瞬间内产生了后悔之心。
是夜,在长生路动手搭建的临时小屋中,木九卿用手抵着自己的下巴,眯着双眼看着已经在床上安然入睡的上官霓裳。
“哎呀…这孩子怎么就这么激动呢,为了证明自己的清白,居然选择自毁丹田,自断前程,若不是老头子我反应够快,恐怕这辈子就只能做一个普通人了…”
“臭老头你别再我耳边阴阳怪气的!”
回头呵斥了话说个不停的长生路,木九卿扭了扭有些僵硬的脖子后将桌上的一杯烈酒一饮而尽。
木九卿的模样很是吓人,可是这又能如何呢,只见到第三元神上前看了看呼吸沉稳的上官霓裳后回过头来与长生路坐在另一边,居然又开始了有关于方才惊悚一幕的讨论,还句句不离上官霓裳的决绝,言语所指之间更是恨不得让木九卿找一条地缝钻进去再也不出来。
“算算时间,上官家的人应该快到了吧?”
翌日,正当木九卿自觉有愧,准备给躺在床榻之上,即使苏醒也因昨日之事而显得格外虚弱的上官霓裳炼制丹药的时候,又早早地出现在屋外的长生路和第三元神再次开始了二人冷嘲热讽般的高谈阔论。
“我想就在这个时候吧”,第三元神同样望了望空无一物的天空。
“呼!”
一缕清风拂过众人的脸颊,就在木九卿咬牙切齿的准备和长生路、第三元神来一场‘不死不休’的争论时,与暖阳微风之间,一道潇洒缥缈的身影出现在了小屋的门前,更有一把折扇在手中扬起缕缕清香。
“原来就是这里吗?喂!上官霓裳在哪里?”,来人看了眼在一旁无视他且自顾自下着棋的长生路与第三元神,而后将目光锁定在了木九卿身上,只见此人走至木九卿面前,仰着脑袋问道:“卑贱的仙界之人,告诉我,上官霓裳这个上官家的叛徒在哪里?还是说你就是那个把上官霓裳迷的神魂颠倒的木九卿?”
“你就是上官家派遣来到这里,前来处决上官霓裳的人?”
对于陌生来者的嚣张跋扈,木九卿放下手中的草药,转而握剑于手,古井无波的眼眸淡然的看着对方,更是平静似水的开口道:“我就是你们要找的木九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