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色,叹道:“你是不知道定王每次奉旨回京都会被陛下训斥一顿便是有功绩也是那样……”
谢瑶光抬眸冷笑一声:“有太子和寿王中皇上面前煽风点火,按照定王的脾性皇上对他的印象能好到哪里去。反正他也不差这么个儿子”
两人都很清楚对于皇上而言,定王不过是个善于打仗的儿子可惜脾性又不好,老爱顶撞自己和兄长即是如此索性任由他自生自灭。定王也老实外放这么多年,也毫无怨言除了奉旨回京以外都是常年居于雁门。谢瑶光明白定王之所以如此作为不过还是为了当年的旧事,于定王而言那场变故让他失去了最敬佩的兄长,最敬慕的老师更甚于失去了最在乎的心上人。而对于这样一个地方,他厌恶与恨无处发泄。他只能逃的更远的地方去,企图回避这一切。
“这么多年来定王殿下功劳不少,却没什么赏赐。怕也是拜这两位所赐吧”顾青芷冷嗤一声:“这两人斗得像乌眼鸡似得,何必要来拉定王下水”
谢瑶光没在回应顾青芷的话,缓步离去。还没踏出几步便扶住了围栏,身形颤抖着脸色越发苍白起来。顾青芷瞧见谢瑶光的模样一惊,连忙扶住谢瑶光当她触及到谢瑶光的手时候一个愣。颤抖着看向谢瑶光却见谢瑶光面色苍白骇人……谢瑶光整个身子都靠在顾青芷身上,胸口泛起冰针般得刺痛感顺着四肢百骸迅速蔓延开来,刺骨的疼痛已然难以抑制。她勉力抬手想要以帕掩唇,好不容易才以帕遮唇一阵咳嗽后帕上已经晕染了一抹深红。
血红的颜色,格外刺目。
朱雀见谢瑶光这番模样,不由慌乱起来:“小姐您把药放哪了!”
“咳咳咳……在我衣袖內襟里”
朱雀连忙将药从袖笼里取出,谢瑶光接过朱雀倒出来的药丸径直将要吞了下去。这下气色才稍有缓和,然后谢瑶光的手仍旧是冰冷刺骨。顾青芷握着谢瑶光的手,虽有千言万语在涌动却不敢开口询问。只能与朱雀一左一右分别扶着谢瑶光离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