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这买卖能够不亏本,哪里还有什么其他的打算?”
言毕,却是朝着那磨刀之人丢去个眼色。
那人心领神会的点了点头,收回手,从自己怀里弄出个五十两的银锭放在方在刘睿影面前,算是卦资。
刘睿影伸手一抄,毫不客气的揣在怀里,道了句多谢。
随后众人又举杯寒暄了一阵,他便先行告退。
雅间的门一关。
蓝衣人便对方才摸到的人扔去一只酒杯。
精铁铸造的酒杯砸在砸在他的脑袋上,当即便开了口子,血流如注。
那人疼的龇牙咧嘴,但连流出的鲜血却是不敢伸手擦去。
“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阴阳师既然都这么说,咱们还是该稳妥些。”
蓝衣人说道。
那人听后冷哼一声,对他充满了不屑。
“他根本就不是什么阴阳师。”
“为何?”
蓝衣人皱眉问道。
“因为他的身上还有没散去的血腥味。”
此人在来酒肆之前,经过河岸时便看到欧家与胡家的家丁提着灯笼,一副如临大敌的样子,将河岸尽头处的几座凉亭全部封锁。
接着灯笼的火光,看到凉亭中的血却是要比他身上的衣服更加鲜艳。
刘睿影刚才一进雅间儿,扑面而来的血腥味便让他知道刘睿影决计不是阴阳师。
那样的地方,阴阳师决计不会去凑热闹,只会远远的绕着走。
旁人喝酒,越喝越是迟钝。但他却不同,酒喝的越多,感官越是灵敏,尤其时鼻子。
刘睿影拿着那五十两银子付了酒钱,揣着找回来的银两正准备出门,门外忽然传来一阵笛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