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被制住了。
“七年前我这弟子与我这女儿遭了劫道的,想是那蠢贼体型与丁师弟相似,却是认错了人,岳某在此道个歉意罢了!”岳不群谦和道。
“岳师兄却无需道歉,只要好好管教门下便了!”丁勉冷脸道。
“那孩子便是刘芹,几岁的娃娃,却将他放了!”岳灵珊道。
“刘师弟,我止开门见山罢!”丁勉未理会岳灵珊,止面向刘正风,“你与那魔教长老曲阳勾连一事,已为左盟主知悉,止左盟主怜你是个人物,便给你个戴罪立功的机会,止消取了那曲阳首级来,便仍是自家弟兄,如若不然,恐你一家老小不存!”
“什么?”定逸师太是个暴躁性子,止闻得刘正风勾连魔教长老,便自骇然,“刘师兄,丁师兄所言,却是真的么?”
“自是真的,我与曲大哥相识,止做个知音罢,却未谈个江湖事,却止各自身份,原却亏了心,自便退出江湖,舍了这恩怨情仇!”刘正风叹一声,道。
“却是羞与你为伍!”天门道人自是痛心疾首,“怎生糊涂至此?”
“刘师弟,你却如何抉择?”丁勉捏住孩子脖颈,威逼道。
“我与曲大哥互为知音,若着我杀他,却是不肯的,便如我绝不为曲大哥伤了众位弟兄!”刘正风道。
“却是好生糊涂,那魔教贼子,定是诱你心智,止往绝路上带你,却怎与咱们相较?”定逸师太恨其不争,怒道。
“刘师叔却为个知音,愿舍弃一家老小么?”唐惟一立起身来,叹道。
“便是如此,却是我无能了!”刘正风目中滚下泪来。
“为个知音,止逃了父子仁爱,致子嗣断绝,道你受了官职便是个忠义的,却止做了个挡风的牌子,却不知刘师叔做个什么乐曲,不仁不义,不忠不孝之人,止淫曲罢了,却是去了那乐器罢,免污了它!”唐惟一叹道。
此言一出,刘正风身形晃一晃,面色立时白了。
“却是个明白的!”定逸师太本极欣赏相救仪琳之华山弟子,此时听他所言,却觉心头畅快,由衷赞叹。
“岳师弟教的好徒弟!”天门道人亦是赞叹。
“嗨,这孩子却是嘴上功夫,心上尚需磨砺!”岳不群谦逊道。
“岳掌门此言无差!”青城派中,一男子立起身来,将面上皮一揭,却露出一张光洁嫩脸来。
“爹爹!”林平之见那人样貌,猛立起来,惊喜道。
“老爷?”林夫人却自惊骇,夫妇多年,止旬月不见,丈夫竟似换个人般,一身气度亦诡异莫名,却觉陌生得紧,兀自心生不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