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勾搭个鬼蜮伎俩,王仙海领四个老汉,径往衢州而来,止因身法极佳,四日功夫,亦止见到衢州城矣。
“却是五更时分,正是杀人放火之时!”王仙海望那巍峨城墙,阴恻恻道。
“止这般高的城墙,你我轻功止腾挪迅疾,恐入不得城去!”
“这般高,亦无能为力也!”
“却等天明罢,你我老弟兄杀人,未虑昼夜也!”
“是极是极!”
四老汉却自望墙兴叹。
“止这般城墙亦上不去,岂不给辟邪军丢人?圣上威严何在?”王仙海斥一声,“止我于城下与你个助力,你们上去,便使绳索拉我上去便了!”
“亦可!”
“且看你助力如何!”
“止这般上去,便不丢人?这般城墙,圣上止一跃便可!”
“我等自亦比不得圣上!”
四老汉亦自发声,虽言语不逊,却亦未反驳。
王仙海于城下助个力,止将那四个老伙计一一推起,四人借个力,自亦登上城头去,且丢个绳索,将那王仙海拉上去。
五人入城,自亦寻那石梁派去。
“止见这般嚣张的,却知彻夜通明也!”止寻至那石梁派,却见灯火通明,王仙海兀自摇头,“且闯进去,见人便杀!”
“止杀温氏罢?与通虏的不同,止做个豪强恶霸,却有很多无辜的!”
“却有那仆役,亦是可怜人,这般杀了,岂不可惜?”
“便如圣上知我等杀了这般无辜的,恐亦饶恕不得!”
“止杀为恶的便罢,那般妇孺,却下不得狠手!”
四老汉却生恻隐之心,不忍将那无辜的杀了。
“你们……”王仙海却觉愤怒,“不将他满门诛绝,圣上威仪何在?”
“圣上收编我等之时,自亦将那滥杀无辜的尽皆杀了,却不敢触圣上威严!”
“亦然!”
“亦然!”
“亦然!”
四老汉却自心念坚定。
“好罢,止将温氏除了便罢!”王仙海却忆及三年前一幕,止激灵灵打个寒颤。
既非滥杀无辜,便自悄悄潜入。
五人轻功极佳,潜入进去,自亦无人发觉。
“却见温方施,那四个恐是他兄弟罢!”王仙海却见个熟面孔,目中杀机一闪,便自飞扑下去,挥剑便斩。
那四个亦未迟疑,亦是持剑飞扑。
“爷爷饶命!”温方施却见了那王仙海面孔,便自大惊失色,扑通跪地,“爷爷饶命,愿将侄女献与大王,但求饶我性命!”
“小女国色天香,较她姐姐更为艳丽,愿献与大王,止求留条性命罢!”温方达亦扑通跪地。
“温氏心悦诚服,愿将家资献上,助大王功成!”温方义跪地道。
“冒犯大王威仪,却是死罪,愿立功赎罪,温氏却知金蛇郎君下落!”温方山跪地道。
“止求诸位爷爷放条生路!”温方悟跪地哭道。
“……”王仙海。
四老汉亦手足无措,心下却极佩服,这般既狠且怂的,却是专为江湖而生。
“爷爷,饶一条性命罢!”温方施哭泣叩头。
“爷爷饶命!”温氏四老亦叩头痛哭。
“你等确知那金蛇郎君下落?”王仙海道。
“确是知晓!”温方达道。
“在何地?”王仙海道。
“那日废他功夫,却为他逃了,止一路追去,辗转多地,止于华阴地界追丢了,那处却是华山派的,有那神剑仙猿坐镇,未敢放肆,止恨恨而归,疏为憾事也,止观他伤情,实油尽灯枯,恐亦逃不得多远!”温方达道。
“这般说来,那金蛇郎君隐匿陕地,亦非妄言?”王仙海蹙眉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