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人根本就不敢靠近。
跟在潇玉子后面真倒霉,众人心里暗暗唾骂罪魁祸首。
“还有谁没考,不想放弃的赶紧过来?”有回过神的文史喊道,忙向场中张望,应该不会有人运气糟糕过头,真的差得到会被马踢倒吧。
“夫子,这是我的号码牌”一块扁平黝黑的数字木牌不偏不倚正好扔到文史怀中。
等文史反应过来有人考试,抬头望去,只闻其声不见其人。
奇了怪 了,怎么一转眼功夫人就看不到?
”咿!在那边!”
一个考生眼尖喊道,伸手指着,声音变得尖亮,似乎受了惊吓。
“他,他骑上马了!”
“骑上马了?众人的视线看向场中,尘土飞扬中一个身影模模糊糊,正慢慢的走出喧闹的驯马之地,渐渐变得清晰。
黑马矫健,背上白衫俊秀,马蹄哒哒,踏着沙土地上,轻快若舞。
没有驯马,也没有被马在背上掀的起伏狼狈,马背上少年轻晃,身下马儿摇头晃尾,同样是咴儿叫,但却如同黄鹂鸟鸣一般动听,又像小姑娘撒娇一般轻柔。
这对比太鲜明,太诡异了,四周的喧腾似乎一瞬间凝滞消失,众人的眼前只有这一人一马。
“他运气真好,挑到了一匹脾气好的马”一个考生喃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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