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尽有,可也要知公子喜好才去帮你去寻找。”
“公子可是第一来,怕生”刚踏进内殿不久,一体态臃肿大约年过三十,穿着红绿相间,梳着本是当下流行的女子发竖却插着一朵在恶俗不过的大红花,扭着腰拿着香气四溢帕子的胖女人拦住了林朝歌二人的视线。
“我……”林朝歌看着那脸上涂满厚厚一层白刷,画着如同刚吃过人的艳红嘴唇,说话时还蹭蹭往下掉粉的老鸹,实在是没有解释下去的,更不喜身旁人的过于亲近。
二人于她,半斤八两不逞多让。
“还是说公子,莫非喜欢的是妈妈这类型的,别看王妈妈现如今,虽说比不上那些个水点点嫩娇娇的小姑娘,可当年也好歹是个远近闻名令君千金一掷的美人,怎么说现在也算得上是风韵犹存。”
那老鸹说完还恬不知耻的想靠近二人,刺鼻的廉价脂粉味却让林朝歌忍不住捂住口鼻想尽快脱离她。
“妈妈的好我二人自是知道,不过妈妈给我二人一间上好的清净雅间便可”潇玉子从怀中随意掏出一张足有一百两的银票递给张妈妈。
“公子,莫非你二人也是为一睹云怜姑娘而来”。收到银子,还是如此大数目,顿时喜笑颜开,他见林朝歌一脸嫌弃,不发一语的躲开她的靠近,顿时心了,随即话锋一转,故抛媚眼。
强压心头恶心的林朝歌一听从她口中吐露出另一女子芳名,刚想低头应予,可转念一想如若那云怜姑娘与她是一丘之貉,那岂不是刚出狼窝又入虎口,点头不是摇头也不是,正当不知如何是好之时。
“我与这位公子乃是相好,一间雅间足以”一语更是激起千层浪,大厅内却是安静得无一声响,除了偶尔会用几声飞蛾扑火之音。
见过好男色,可到底没见过与自家相好来之烟火之地谈花论柳拂琴研棋,更逞二人容貌之出众,令人过之难忘。
张妈妈倒是个会看眼色,八面玲珑之人,连忙招呼一旁的小厮带人往楼上雅间走去,好菜好酒好生伺候着,可别怠慢了贵客。
“嗯,难不成小言言过于激动得难以诉说对我得爱意”眉头轻挑,无限风流之意。
林朝歌一对上他那对桃花眼就有一种被迷惑的感觉,他不同于白清行的荔枝眼那般带着一股子清冷与算计,而是透着邪魅与让人忍不住听从他一切旨意。
二人行走在孤零零的楼道间,周围只余脚踩木板之音,小厮恭敬的带二人至雅间门口而后离去。
“小言言貌似很怕我”折扇轻摇,背靠满地银辉月色。
“兄台多虑了,你我不过泛泛之交”林朝歌移开眼不开迫使自己不在看他那双勾魂夺魄的眼睛,双手靠在梁柱百无聊赖的望着皓月,一副光脚不怕穿鞋的无赖样无疑逗笑了他 。
“既是如此,小言言为何留在门口始终不敢进来,难不成怕我吃了你不成”
“呵呵,兄台多虑了,你我二人皆为男子何惧之有”林朝歌硬着头皮望里走去,内心则如十八个吊桶七上八下,委实不安得紧。
雅阁,对应的便是雅之一字。
虽说大俗亦大雅,雅便伴随着俗,俗与之相反。
雅阁内纱幔低垂,营造出朦朦胧胧的气氛,精雕细琢的镶玉牙床,锦被绣衾,帘钩上还挂着小小的青色香囊,散着淡淡的幽香,四周墙壁全用锦缎遮住,墙上挂着几副水墨兰花图。
汝窑花瓷内插着满满的一囊水晶球儿的白菊,挂在墙上的吊兰在开着淡淡白色小花,四盏银制的灯架,点着大红高大的蜡烛,把全屋子照得通明。
“这是今年刚酿的桃花酒,你尝下味道如何”潇玉子轻车熟路走到桌旁,轻撩袖口抬手倒酒,朦胧月光透过珠帘纱窗,斑斓打着其身上,眼眸半垂,落寞至极。
林朝歌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