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你要知道为父所做一切都是为了你好,你日后可莫要怨恨为父”枯瘦如柴的手抚摸着半长山羊须。
“儿子知晓,不曾”林朝歌低着头,默默地数着林秀才说的事,她知道她的身份就像一颗不安分的定时/炸弹。
也知道与人交往过密会产生危险,可是她却并没有后悔,人生在世不称意十之八九,况且若不是她知道自己是穿书的,说不定还真的信了林秀才的邪了。
“若无事,便先去休息一下,舟车劳顿也辛苦了”林秀才本还想再说什么,可是一对上林朝歌唯唯诺诺的模样,不禁恍惚失神,这人与他实在是太像了,脸都如同一个模子刻出来,就连这唯诺外壳下掩藏的心绪也如出一辙。
“好,那儿子告退”林朝歌学着书中古人文绉绉地说法。
林朝歌实在受不住如此压抑沉重的氛围,只是方才隐约查觉林父还有未曾说完的话,也不知是何事,不过这一切现如今与她无意,当今在下唯一能把握改变的只有书中原主命运轨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