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入味的臭豆腐足渐从金黄色转为深黄色,发出‘渍渍渍’之声。
彼时城门口正迎来一对人马,皆是便装打扮,衣襟纷飞,手持折扇、腰间别剑者。
李源他们几人没有和军队一起走,而是选择先走一步,彼时骑着马刚入城门口,远远便看见一人飞快的往他们这处跑来,身后好似有豺狼虎豹追赶一般。
“喂,前面发生了何事”离他最近的士兵贴心的拦住了正欲跑出去的那名男子询问出口。
洛阳共分为西、北、南三门,而他们此刻在的便是北门。
入城门不到几步,便可感受到浓郁的友好、宁静气息,城中柳絮飘飘,槐花香入百家。
院中不知从何处飘来几缕细风带动的落叶,娇艳可人的百枝莲,虞美人轻舒展枝叶,绽放几朵浅色花苞。
入夜
白清行今夜外出,现如今子时还未归来。
月上窗棂,抽枝拔节,映天素白,槐月夜风瑟瑟,花叶簌簌,暮色微薄。
林朝歌躺在厕所翻来覆去辗转反侧,难以入眠,随即起身点燃屋内一盏油灯,那处前面一直放在压箱底的破旧书籍,细细研磨。
“叩叩”红木油漆门扉轻叩几下,响起一男子珠落玉盘之声。
“进来”。
来人听闻,停止了再次敲打的动作,推开门,黑色绸缎白底鞋踩在擦得光滑的地板上缓缓走进。
“林言,是我”。
“这大晚上的,你怎么过来了”林朝歌有些微愣,握笔的手顿了顿。
王溪枫子时刚过,整个人灰扑扑火急火燎的推开林朝歌寝室木门。朱红漆的木托盘上摆放着一个白鹤亮翅似盅似碗。
“林朝歌,这是我第一次亲手下厨,你尝下味道怎么样”王溪枫没有回答她的问题,径直来到桌旁坐下,掀开盖子。
林朝歌看着眼前这满满一大碗不明物体,说是面条?其实应该是大面疙瘩才合理。
冒着沸腾热气,奶白汤面飘浮着几大段葱花香菜,红艳辣椒,褐色牛肉为配菜,绿油油的一看就令人食指大动,只是这卖相虽好,这若是凑近闻变能将一股子呛鼻辣味。
“这是?”林朝歌有些百思不得其解,这大半夜的她又不饿,为何给她送来一碗面???
“林言,你这个笨蛋,怎么可以粗心得连自己生辰给忘了,要是没有我,你以后可得怎么办!”王溪枫端起拉面,放在桌子上,颇有几分恨铁不成钢,这榆木脑袋恐是读书读傻了。
“是吗?谢谢”林朝歌自从穿书后,每日忙着剧情与大小考试课业,压根不知道原主的生辰是何时,不过这人倒上有心了,心口暖暖的。
“谢谢”林言伸手接过递过来的雕花象牙箸。
“等等,你刚才洗手了没”王溪枫犹豫后望着她的手开了口。
“没”林朝歌连忙摇头,吃饭与洗手有何关联,况且她手又不脏。
“不行,这可是我人生间第一次下厨,必须得隆重一点才行”。
“哦,好吧!”
等林朝歌在门外随意洗了个手,脸也顺便擦了一下,这才在次接过王溪枫递过来的象牙箸,随意夹了最小一块入口。
入口,还未来得及细细品尝,连忙咽下,灌了一大口茶水入喉,漱口,去味。
怎么说呢?这味道?充满了人生百味杂陈酸甜苦辣咸,一口下去咸得发憨,又有着辣的呛鼻,酸的酸爽。
“林言,好吃吗?”王溪枫瞪着不安的眼紧张的注视着林朝歌一举一动,煮饭时被柴火烫伤的手不安的相互交差。
“嗯,好吃,挺好吃的”林朝歌吃了第一口,实在没有勇气再尝试第二口,只是一对上边上王溪枫可怜巴巴与期待的眼神。
还有想到眼前这个十指不沾阳春水,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大少爷为了她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