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朝歌,更多的带着恶意的审试。
林朝歌坦坦荡荡的抬眸与他对视。
“小言言,你怎的出来这么久都没回来,让人家好生担心”本就紧张诡异的氛围,潇玉子不知从那个角旮旯里钻出来。
可惜这媚眼就像抛给瞎子看一样。
“哟,这不是小白与淼淼吗?难不成你们也是同来看赛龙舟”后知后觉中潇玉子才随意扫了眼站着的白清行二人,而后走到林朝歌旁停下,一对上挑的深邃桃花眼充满令人沉轮得深情款款动人心弦。
“潇玉子,许久不见,你还是同长安时一般无二”白清行不动声色的将白绫挡在自己身后,眼中笑意深不见底。
“是吗?不过我倒是觉得自己比在长安更美了,这都是多了爱情的滋润,是吧小言言”尾音微微上翘,勾勒无限遐想,潇玉子含嗲带笑的望了眼林朝歌。
夏热如火,清风徐来就像水入油锅,沸腾一片。
“不知你们二人是何关系”白请行犹豫半刻后,终是问出了口,观二人亲昵,可他从小认识潇玉子长大,此人桀骜不驯放荡不羁,看似多情实则无情。
“如你们所见,不过小言言你是否也太过于花心,晾着我这家中美娇娘不管不顾,反倒被外头野花杂草迷了眼。
此时正静坐包厢,默写孔子论的王溪枫忽然打了个喷嚏,伸手揉了揉秀气鼻翼,不禁纳闷是否有人在骂他。
“林公子,你不是与王小公子是……”白绫从白清行遮挡的身影后,微微探出个头来,问出疑惑。
潇玉子此人除了皮相生得美,其他一律糟糕透顶,就连性格都阴晴不定狼心狗肺,林公子莫不是别欺骗了才好。
几人目光一时间全聚集在林朝歌身上,静待她解释一二。
河上龙舟正进行到如火如荼的紧张时刻,牵动着诸人心弦。
“我林朝歌在此发誓,本人与潇玉子无半分瓜葛,如此各位可明了“唯独最后一句刻意加重几分。
古人重誓言,而非现代人方式入喝水吃饭一样简单。
林朝歌实在懒得费力解释,导致弄得越描越黑,听到他们耳边反倒成了解释便是掩饰,掩饰便是事实。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咦,小言言这可就有些不可爱了”潇玉子趁着林朝歌刚解释完的空隙,动用手指捏着她脸颊,做出各种搞怪的狰狞表情。
“我一直都不可爱”林朝歌呲牙瞪眼,敢怒不敢动,本是愤怒满满的表情,此刻在潇玉子扒拉的动作下,反倒有种丑萌的可爱。
该死的潇玉子,往后老子若是在让你近了身,名字就倒倒过来。
“噗”不知是谁带头轻笑出声。
所幸这次玩得并不是很过分,待林朝歌整张脸玩弄得染上嫣红时,潇玉子这才有些意犹未尽的松开手,哥俩好搭上林朝歌肩膀。
“小言言日后可莫要当真外人面乱发誓了,于情于理对你我二人夫妻之间的感情有影响”惆怅之音拉得格外长。
林朝歌:影响你个瓜娃子的影响…………(此处省略一万字脏话请自行脑补)
若是二人没有一腿,白清行二人是断断不敢相信的。
毒辣日头下,肥厚芭蕉叶被晒得蔫不唧,被桃杏累累压的直不起腰的枝丫好似因这日头也更底了些,反倒是荷塘一片清风盎然,我见凉爽。
“林言,潇玉子相遇即是偶遇,不防同我们一块过来小聚半刻”白清行轻咳一声,试图打破这有些暧昧而又诡异的氛围。
“不了,我待会还有事,先自行离去了”林朝歌拉开被紧揪住的袖口,眉色冷了冷。
“当然来,我可还要与小言言多加培养感情”潇玉子拦过未能完全动弹的林朝歌往白清行放在所订的厢房走去。
完全不顾林朝歌已经黑沉如锅底的脸,成型可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