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二十七、枫叶(2 / 3)

眉眼,精致小巧的五官,加上周身清冷如寒月的冰冷气质,莫怪雨琴第一眼见她时会说俊,这般月郎风疏的少年郎。

连她一时之间都有时看迷了眼,腹内学富五车,才高八斗,也难怪祝大哥那日,回想那日,白菱满口苦涩不可言,终是放下车帘。

“那位公子长得是俊,难怪会被你这丫头给惦记了,一直挂在嘴边唠唠”白菱苦笑一声,闲闲靠着车厢内壁闭上眼,不在去看那人越发妖孽出众的眉眼。

回想起自己同祝大哥越发生疏的情感,祝大哥迟迟不到她家提亲,是否是因她之故,还是真的只有单纯兄妹之情,若照继续如此下去,她担心自己终有一日会发疯。

骑驴下山途中的林朝歌细眯着一对眼儿,紧盯着前头马车,若非没有看错,那人应当是白家小姐,唯独不见其传得沸沸扬扬的祝家公子,嘴角上扬,勾勒一个诡异孤度,锐利眸子一眯,冷眼回视,事情好像变得越发有趣了。

下山到王府只有一小短距离,等回到府邸时,天色放亮连绵万里,霞云未见。

“林言,你终于回来了,你要是在不回来我都怀疑你被贼人绑架了”正在院中浇花的王溪枫一听下人来报,说人回来了,连忙丢下鎏金烫花壶柄,屁颠屁颠的跑过去。

人还未见到,声先至,林朝歌耳朵动了动,总感觉有种不好的预感,仿佛有什么在等着她一样,摇了摇头,甩去这不好预感,打量着周遭美色,进了居住许久,她好似还未曾多加看赏几眼。

这是一处五进五出的大宅,红的砖,绿的窗棂,白的栏杆,淡黄的瓦,余晖照耀下散发着淡淡七彩琉璃光芒。

正门五间, 上面桶瓦泥鳅脊,那门栏窗,皆是细雕新鲜花样,并无朱粉涂饰,一色水磨群墙,院外粉墙环护,绿柳周垂,三间垂花门楼,四面抄手游廊。院中甬路相衔,山石点缀,整个院落富丽堂皇,雍容华贵,花团锦簇,剔透玲珑。

丹桂飘香,大丽花摇曳生姿。

林朝歌此时正好站在花坛旁那棵一丈多高的白兰树下,枝条被修剪得疏密适度,整个庭院更显得古朴、静谧。

只有当阵阵清风吹拂,从盆菊和白兰树上落下的枯叶在地上沙沙作响时,才偶尔划破院中的沉寂。

一阵迅风似的影子从眼前一闪而过,还未反应过来,人就落到一个身上一股不同于兰麝的木头香味的怀抱,褪下往日最爱杏黄衣衫,着一身惨绿罗衣,头发以竹簪束起,天边晚云渐收,淡天琉璃。

少年脸如桃杏,姿态闲雅,尚余孤瘦雪霜姿,瞳仁灵动,水晶珠一样的吸引人。

林朝歌默然了这个怀抱,没有多久却再次推开,耳根尖有些微红,一阵清风徐来,正欲吹落肩上花枝。

她说不清自己想到对王溪枫到底是什么感觉,利用居多?单纯心仪?还是感激过多,唯独不同那人一抹心头朱砂痣来得惊艳余生。

“嘻嘻,林言,你今天可有想我,我可是念你一日了,就盼着你啥时候回来”长年被书生小姐画本茶毒的王溪枫说起调情话那是信手拈来,脸不红,心不跳。

一对含泪杏眼温情得令人毙命,甘愿沉沦。

王溪枫鼻尖弥漫着淡雅茉莉花,暖暖的似有种魔力,怀中是初此嫌弃娘不拉即的娇软身躯。

林朝歌窘迫的推开这温热怀抱,余光正好快速瞥过一匆匆在粉墙下,快步而行的翠纱白裙女子,眼底浮现一抹好笑意味。

“我饿了,亦想你”声音糯糯绵绵,不似往日平静淡漠疏离,茶色眼眸中仅倒影着他一人身影。

惊得王溪枫傻愣原地许久,惊得连手脚都不知何处摆放,林言,她这是在像自己表白吗?还是表白!

“我饿了”软糯之音再次出声,打破他单因这平淡三字而开始天马行空的混乱猜想。

“好”王溪枫这才回过神,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