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养成了他无法无天的性格,自家儿子是个什么烂泥扶不上墙的样子章启明也清楚,为了给他铺路,就把他送进了长安书院,等结业后不用科举,随便安个职位都容易得多,相当于现在所谓的“镀金”。
但以章子权那无法无天的性格,“金”还没开始镀呢,人就被打击了一回。
仗着自己丞相老爹的宠溺,把书院当作自己家,以为谁都不敢惹了他,除了皇子皇孙不敢招惹,其他人面前几乎是就差横着走了。
于是在书院开学第一天,章子权便无视书院规定,在面见周夫子的时候拒不下车,还放言这书院没人敢惹他,最后被两个大汉压着到书院里受了院规惩罚。
本来这事儿也该过去了,但是章子权是个不省心的祸,在给丞相爹的家书里面添油加醋地说了不少长安书院的坏话。
结果这封没有送到当时还是丞相的章启明,反倒落入了当今圣上手中,正巧撞在皇帝准备平衡权利的枪口上,人家随便找了两个借口,说什么不明是非清白胡乱诬陷长安书院就连削了他两级。
得到这个消息的章子权暂时没能用他的草包脑子想清楚自家爹被削官职的真正原因,还把这事儿的原因揽到了自己身上,因此在书院倒是老实了许多。
不过,他这种嚣张习惯了的人,就算自家爹被削了官职,就算认为自家爹被削官职是因为自己的原因,像今天这种有些傻缺的事他也没少做。
想到这里,林朝歌无语望天,这种傻小子到了官场指不定就是被人利用的料,不值得自己上心。错过脚步,正欲离去。
见没人接话,章子权脸上有些挂不住,上前走了两步,看清了林朝歌的样子,顿时怔了一下。
这是谁家公子,长得怪好看的,他从未没见过,许是外地新来的学子,不过长安学府招生的报名期不是早过了?
章子权看了林朝歌几秒,忽地想起自己的目的,轻咳几声,嗤笑道:“新来的,你叫什么名字?”
林朝歌见他硬要往自己跟前凑的样子,后腿一步道:“这位兄台,询问他人名字前,是否应该先报自己的名号?”
听到这话章子权顿时瞪大了眼睛,不可置信指着林朝歌半响许久后才自言自语,“你居然不认识我?”
“在下应该认识兄台吗?”林朝歌故作无知道,隐隐透着几分不耐烦,这人在不让,她可真的是要迟到了。
上学第一日迟到,前无古人后无来者。
“也对,你是新来的,不认识本公子情有可原”。
“那你听好了,小爷名为章子权,刑部尚书家的二公子,你又是谁?”章子权自报家门,高扬着头带着点不可一世。
…………
“小言言,你在不进去可是要迟到了。”刚下马车的潇玉子正好看到被人堵在门口的林朝歌,一把揽住人往里走去,完全连个眼风都不施舍给周旁人。
“喂,你还没告诉我名字呢?”等人被揽走许久,章子权才回过神出声,这新来的怎么看样子跟景王如此熟拈。
因在门口耽误了一会,此时学府内到处是人走动,二人一路勾肩搭背走来引得不少人回首侧望窃窃私语。
“刚才章家那傻缺可问你了什么。”潇玉子不以为然,揽着人大喇喇的走进去。
“不过是询问姓名罢了。”林朝歌不动声色的离开揽人肩膀,一个头两个大。
“小言言还是这么含羞,脸红的模样挺有一番格外滋味。”趁机捏了捏林朝歌白嫩小脸,心底一片满足。
“景王爷,请你慎言。”林朝歌甚至受不了三句不离调戏她的人,抱着书囊匆匆走人。
“小言言,下课我等你一块吃饭。”潇玉子见人走远,挥手喊道。
林朝歌差点儿没有一个踉跄 摔得个狗啃泥,“滚。”生平,罕见的爆了粗口,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