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四十一、章子权(2 / 3)

指事、会意、形声、转注、假借,我们需要了解的...。”伴随着金夫子不紧不慢的声音,林朝歌细心做着笔记,脑海中则思绪万千。

按照时日路程,在过三日王溪枫便会回到洛阳,不知是否回写信寄与她报平安,听说今次同进长安入学的不过十多人,楚沉,卫珂、白清行几人皆榜上有名。

扫视一圈,周围早已趴了大片,林朝歌甩了甩头,稳定心神,再次沉浸在书的海洋。

等到课上完,夫子前脚刚走,睡得迷糊中的章子权后脚就开始搞事情,把金绣云纹衣摆撩到一边,一脚踏在前面的矮桌上大声喊道:“各位听好了,从今天起,这位新来的,就是我罩的了,你们谁敢欺负他,就是跟我过不去。”

正埋头苦读中的林朝歌没想到人给她来了这么一出,整个人除了懵以外还有对于古代也有中二少年的震惊。

一脸狐疑,她貌似跟此人不熟,就连今早上都未曾搭过几句,难不成这人有着传说中的受虐倾向不成?

其他人见怪不怪,纷纷扭头去做其他事,倒不免多看了几眼今日新来报倒的学子,模样生得倒是清隽,奈何周身气势过于凛冽清冷,不像是个好相与的便是心高气傲之辈。

“以后在这学府我就罩你了,以后你喊我大哥就好。”章子权一把夺过林朝歌手中书籍,拍着她肩膀,一副哥儿俩好。

“不了,谢谢。”林朝歌在三婉拒了他的好意,准备下堂课所用资料。

第二节课是礼,各位学子多少世家子弟,对于各种礼仪多少都有些了解,因此这堂课可以算是他们觉得最轻松的了,可没想这堂课反而是让他们最痛苦的课。

教习礼的夫子姓张,名善,人如其名,长得倒是一脸和善,可上起课来折磨死人,他最擅长的不是教习礼的内容。而是扣动作,一个动作要分解为几步,每一步都有不同的标准,若是其中一步不过关,没关系,重来就行。

但是要给了你机会还不过关,不好意思,重复这个动作一百遍,五礼的内容不算少,但王夫子一节课才能教完一到俩个动作,也不知何时才能教完,等下课后无不手脚僵硬,有些同手同脚。

上午只有两堂课,普一下课,章子权本打算拉着林朝歌去食堂吃饭,边吃边和她吹牛他在学府的丰功伟绩,还未出门,便被等在门口的景王吓得一哆嗦,缩着头躲在里头死活不肯出来。

明眼人都看得出来什么猫腻,林朝歌无奈只得自己一人走出。

“你来了。”不咸不淡,恰到好处,林朝歌在距离一米处停下,正值木樨花开花落,风一拂,细小的金黄色花朵纷纷扬扬洒落在发间,青丝上。

恍如下了一场纷纷扬扬的金雨,美轮美奂。

“自然,否则怎带你去食堂吃饭。”素手捻起一朵飘落发间小花,置于鼻尖轻嗅,陶醉之意。

“小言言倒是慢。”

“今日怎换了往日惯用之香。”潇玉子随着走动靠近,那人身上之香随风钻入鼻尖,眉头微蹙。

“新地新香,堪配。”林朝歌素手轻扫衣间落花,沾衣留香,实为雅兴。

“还是你原来的香好闻,玉兰花香过于冷淡了,与你不符”。

“我倒认为还可。”林朝歌抬袖间闻了口身上熏香,并无不妥。

“走了,否则去晚了可没有好位置。”潇玉子摇着折扇往外走去,一路上行人见到纷纷让道而行。,无一人上去谄媚行礼。

“如此,多谢景王。”林朝歌作矩行了一礼,对于他的好意没有半分拒绝,默默拉开他们过近距离。

一前一后,距离不过一米之隔,有一搭没一搭你问我回,落在他人眼中,格外和谐。

周围未走之人对于二人亲昵交好之态,纷纷打起了小算盘,一时之间新来学子同景王交好的消息也像长了翅膀飞满整学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