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张,一片平静道;“姑娘可不能随意诬陷本世子,说话可要拿出证据。”
月人闻言准备拿出之前交头人给她的书信,这一摸,却猛地慌了神,书信不见了!
安尚厉见眼睛闪过一丝未不可见的慌张,又抬头见正满看好戏的林朝歌,内心怨毒,一计毒生,脸上却一副宽容的样子道:“姑娘是否对安某有何不满,以至于受人蒙骗暗泼脏水给在下?”
“姑娘莫怕,大胆说出来,在场诸人自会会姑娘讨回公道”。
周围的人闻言自是脑补了一番,对着月人都是一脸怀疑,以为她是有人故意指派她来泼脏水的,在场谁不知安尚厉是何等身份,怎的堪堪会为一女子干出此等丑事,人家想要什么样的美人没有。
其中自诩正派人士的人纷纷交头接耳:“原来是故意的,我说怎么选在今天。”有人小声议论道。
“就是就是,说不定是哪个看不惯安少主为人故意派来的坏他名声。”又有人小声附和。
“不知那人是谁,刻意选在这个时间段,心肠够毒的”。
反观楼上的林朝歌一改先前看好戏的表情,神色凝重。
声音虽不大,却足够月人听见,一时脸上是万分着急,话为说泪先落:“小女子言非虚,诸位公子为何不信”。
其中有些人一见她哭,这心肠又软了几分,平日本对安尚厉颇有微词之人开始纷纷为其出头,更有甚至看上了这等小美人想纳回府邸温存一番。
“难不成这天底下都没有王法不成,小女子孤苦无依,害我全家的仇人依旧逍遥法外。”月人不止是哭,还哭得梨花带雨,肩膀微抖,我见犹怜,宛如春日里一枝雨打带露颤颤的小桃花。
安尚厉见状又道:“姑娘,若是安某得罪了你,安某甘愿受罚,可安某自认做事问心无愧,若是姑娘有何不满,安某定会虚心接受,只愿姑娘说出幕后之人”。
周围的人听见这句话又是一阵议论,都在称赞安尚厉的宽容和识大体。
“姑娘,我相信你不是这般故意无理取闹之人。”安尚厉装模作样道:“你是否有什么苦衷,在坐的都可以帮你解决,还是说是在场中人在威胁小姐,以至于小姐泼脏水给安某”。话说得好听,离得最近的月人岂能不知他话中威胁,眼底恐吓。
月人仍是一副泫然欲泣的样子,可却不时地流露出几分害怕,娇小的身子颤颤巍巍,表现虽不明显,在坐的人却能明晃晃地看出其中定有原因。
有猫腻!
“姑娘别怕,有什么话尽管说。”旁边不时有人安慰道,不过他们心里想的到底是什么,就不得而知了。
“姑娘,安某定然会替你主持公道。”安尚厉又催促道。
听了这句话,月人脸上的恐惧更甚,不自觉地似的看向了二楼的方向,瞳孔贸然一变,布满怨毒憎恶,指尖深陷进肉内一无所知。
大家跟着她的目光也看向了二楼,只见林朝歌慵懒的靠在花窗边,神色慵懒,端得美人如画,君子如玉,一瞬间有些晃花了人眼。
周围众人听了这话,心中纷纷有了计较,有些不认识的人或是好颜色之人,恨不得将眼珠子黏上去。
安尚厉见时机差不多了,于是便看似不解道:“姑娘看向林公子,可曾与她认识?”
月人只是死死咬住下唇,一对眼儿黝黑不见低,她还在考虑到底是继续合作下去,还是拉着那人下地狱,前者素不相识,后者深仇大恨不共戴天。
可她这一反应,却让周围的人更加确定了心中的猜想,一时间七嘴八舌谈论开来。
“姑娘你说吧,大家都会为你做主的。”
“是啊,是啊,有些纨绔就是无法无天,仗着有人撑腰完全不顾天子王法,必须要惩罚一番了。”
“没错,你尽管说,我们替你做主。”周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