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清让虽是奇怪,但还是接住了银子道:“你这番,是间接承认了?”
“嗯。”富贵丝毫没有犹豫便承认了,低垂着头死盯着地面不放,仿佛他再说一句无关紧要之事。
安尚厉觉得自己真的要气疯了,今天没一件事是顺利的,要不是朱言前两日被他踢断了肋骨,正在昏迷中,他今天怎么可能去让这狗奴才当众买诗,现在好了,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而且居然连富贵这向来跟条狗似的跟着他的奴才也敢背叛他,早知道他那天就下手狠点,呸,吃里扒外的东西,看老子回去不弄死你。
“你这狗奴才,是不是暗中被人收买了,趁机陷害主人?说,这次是林朝歌还是章子权那个蠢货”安尚厉混顿脑子忽然急中生智。
越想越觉得自己的猜测正确,安尚厉抬脚向着富贵的方向踢去,却被他躲开了,一口怒气卡在胸腔不上不下。